慕容青逸眼珠一转,忽而想到是自己中了计。他瞅一眼正在床上熟睡的焦卿卿,有些恼怒地道:“本王最恨别人在背后捣鬼,自以为可以操控一切,其实是玩火自/焚,说,是不是你家郡主想出的鬼主意?”
“不,王爷,您错怪郡主了,这法子是苏欣婉想出来的,而且,给您喝的茶也是她准备的,奴婢和郡主根本都不知情的。”
“不知情?不知情你敢进来说话吗?”
小梅有些怯懦道:“不,不敢,苏欣婉说了,如果奴婢进去,会被您给掐死的。”
“是吗?那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主子给掐死吗?进来!”
如苏欣婉事前预料的那样,慕容青逸这次完全被惹怒了,只是她没有预料到的是,他的怒火会有如此之大。
焦卿卿被他巨大的吼叫声给震醒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表哥,你......你怎么了?卿卿害怕!”
“你害怕?你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跟外头的一个小毛丫头合起伙来陷害本王!”慕容青逸冷冽地眸子扫过她的身上,却恰似是拿小刀在刮她的骨头。“你还好意思说害怕!”
“表哥......你,你欺负人,呜呜呜.....”焦卿卿委屈地哭着,慢慢坐起身搂了被子,瑟缩着倚在床角,只是受伤的两条腿上依旧敷着药,略一用力就揪心地痛起来。
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慕容青逸忽而冷静了下来,他扶了床慢慢站起来,颤抖着支撑了身子,移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朝门外依旧未敢进来的小梅喊道:“去,把苏欣婉给本王叫过来。”
“她......她来不了......因为侍候郡主不周而让郡主被烫伤,我们已经把她锁在柴房里思过去了......”
“呵呵呵,好好好,想不到在本王的府邸,竟还有本王支使不动的人!”慕容青逸怒极反笑,露出森白地牙齿望向焦卿卿:“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奴才,她就是这么侍奉主子的吗?”
“不是,不是的,表哥,求你饶了她。”焦卿卿哭得是梨花带雨,希冀着能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丝丝的怜悯。
外边一阵上楼的脚步声响,小梅刚说了句:“你怎么来了?”
那人的声音紧接着想起:“爷在里面吗?”
是锦蝉,慕容青逸在屋里吼道:“锦蝉,进来!”
“是!”
小梅企图挡在门口不让进,可她哪里是锦蝉的对手?
锦蝉只轻轻一拨拉,小梅就一只胳膊耷拉着斜靠在了门侧的墙上,痛得冷汗直冒。
他掏出匕首轻轻一划,拴在外边的铁链就应声断裂,推门而入,见慕容青逸好好的坐在床侧的椅子上,稍显纳闷地问:“爷,您怎么了?”
“哼,本王被有心人下了毒,现在用力不得,你找人来先把本王抬回去,再找解药。”
“是!”锦蝉刚转身要走,忽而顿住,又回转身道:“有件事,属下还是先说的好。”
“什么事?”
“属下在角门外碰到了十三爷。本想过去打招呼的,可后来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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