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和红肿的手腕,苏欣婉用力吸着气,这娇生惯养的嫩肉,何时遭受过这种虐待!
不待慕容青逸吩咐,锦蝉迅速从怀里掏出创伤膏交到闻嫣手里:“这是最好的金创药,抹上就不痛了!”
闻嫣红肿着眼睛道了声谢,就打开盖子准备帮苏欣婉抹药。
苏欣婉却是不吃这一套,以为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她就会乖乖就范嘛?免谈!
推开闻嫣欲抹药的手,苏欣婉向后退了两步道:“少在这儿假惺惺了,蚊子,把那药还给他们,就是痛死了也不关他们屁事!”
可是看着她衣袖外露出的半截藕臂上开始慢慢浮起的一道道红梗子,闻嫣就是狠不下心,她吸着鼻子道:“小姐,你看,你那胳膊都肿起来了,还是抹点药膏吧!”
“你现在到底是哪一边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又是几行泪珠儿落下,闻嫣捂了嘴,极力忍着哭声把药交还到锦蝉手里。
慕容青逸皱紧了眉头从锦蝉手里拿过药,猛地拉过苏欣婉的手腕。
“啊!你干嘛!”碍于胳膊上火辣辣地痛感,苏欣婉无法顺利抽出手来。
“不想死就乖乖抹药!”
“死也不抹你家的药!”
“是吗?”慕容青逸忽而邪魅一笑,轻轻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苏欣婉立时气得火冒三丈:“慕容青逸,你这个大混蛋,凭什么点我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有没有王法,啊!”
任她胡言乱语,慕容青逸只认真地在她胳膊上擦药,若她说得重了,他便擦得重些,享受地听她在那边痛呼出声。
锦蝉见主子在那边忙着擦药,又重新取来一瓶药膏,走到闻嫣旁边:“闻嫣姑娘,你也受伤了,我来帮你擦吧!”
闻嫣轻轻摸一下手腕上的青紫勒痕,不自然道:“不......不用了,只要小姐的伤没事就好!”
话音刚落,锦蝉已经沾好了药膏,示意她抬手。
闻嫣只好把两只手腕受伤的部位露出来,任他涂抹。一时,空间、时间都似是停驻不前,屋子里除了苏欣婉不时传过来的痛呼声外,静谧得令人窒息。
药终于抹完了,苏欣婉的穴道也被顺利解开,出乎慕容青逸的意料之外,她并没有急着要走,反倒安静地坐了下来。
“大冰坨,呃不,慕容青逸,我郑重地跟你说,那东珠真不关我们的事!”见他一副木然的表情,苏欣婉泄气道:“好吧,我知道说这些也没用,可只要你们拿不出罪证,我们就是清白的,这点你总得承认。”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上,慕容青逸点头道:“罪证,到目前为止,似乎都是对你们不利的证据,哦,还有那颗破成两半的假东珠......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拿不出可以证明你们清白的证据,你和她就要接受律法的制裁!”
“你!”苏欣婉抖着手,瞪着他那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你们齐王府上上下下都是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