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坐下才对郑三婶道:“娘,其实那些金银,我真没放在眼里,可是,叔叔不肯让人走罢了。”郑三婶摸一下女儿的脸:“这一家子过日子,虽讲的是家和万事兴,但谁都会有念头。”
絮絮叨叨的,只听到郑三婶母女在讲家常话,容玉致不由心里奇怪,她们母女到底卖的什么药?裘氏周氏也被叫来,容老爷叮嘱她们几句,就带上容畦,出外去见郑三叔去了。朱姨娘把清洁请到别处,好生安慰着,免得清洁白受了这么大的气。
裘氏周氏两人进到里屋,见郑三婶在那和嫣然坐着说一些家常,两人都觉得奇怪,裘氏刚要走上前去,劝她们母女出去。郑三婶却抬手示意不会出去。裘周两人也只好站在那等着。
怎么讲了这么半日还没讲完,这要自己怎样演下去?容玉致的眼珠子忍不住转动,想装已经醒来。
郑三婶虽口里讲着,但眼却一直瞧着容玉致,见容玉致眼珠转动,郑三婶就拍下巴掌:“好啊,大小姐要醒过来了。大小姐,您赶紧醒过来,告诉我们,你侄儿是怎么冲撞了你?”
容玉致的眼珠本在转动,听到郑三婶这话,又不敢醒来。周氏怕的就是容玉致露陷,急忙上前道:“亲家太太,晓得您疼我们三婶婶,可是小姑她本来就……”
“这位是你的几嫂?”郑三婶没理周氏,反而问了这样一句。
“娘,这是我二嫂,这位是大嫂!”嫣然一一介绍,裘氏对郑三婶福了一福。郑三婶已经点头:“难怪呢,瞧来这二奶奶,和大小姐也是姑嫂情深。”
“大嫂二嫂比我早进容家的门,和小姑日子相处的久,情深些也是平常的。”嫣然说完,郑三婶已经拍了下巴掌:“她们两位想来也各自有生育,那为何没有冲撞大小姐呢?”
“都说三婶婶肚子里的孩子,福气很好,想来我们的孩子,是没这个福气了!”周氏急忙插了这么一句。郑三婶嗯了一声:“我外孙是个有福气的,我是知道的,可是呢,你们两位的孩子,也是生长在福室,从小奶娘丫鬟伺候着,想来,也不算没福气的。更何况,若将来做了这容家的家主,那福气更大,可为何就冲撞不到大小姐呢?”
周氏的脸不由微微变色,裘氏忍不住笑一笑,容玉致的眼又想睁开。郑三婶的眼,可是一直瞧着她呢,见她的眼要睁开,就拿起旁边的蝇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苍蝇蚊子?想来,是这些丫鬟们懈怠了!”说着郑三婶就挥了一下,却没打中苍蝇,而是正正打在容玉致身上。
容玉致从生下来就是锦衣玉食,被人捧着长大,除了学针线时候被针戳了几下,就再没受过比这个更痛的苦。郑三婶这一打下去,还用了不少力气,容玉致差点就喊出声。
刚要喊出声,容玉致就晓得不对,急忙咬紧牙关,再不出声。郑三婶见这不起效,索性接二连三,往容玉致身上打了好几下。第二下容玉致还能忍得住,接连几下,容玉致只觉得火辣辣地疼,也不去装晕,更不想着装神弄鬼。睁开眼怒视郑三婶:“你这老货,为何打我!”
“我是打苍蝇蚊子,不小心打到大小姐身上罢了。”郑三婶把蝇帚放下,淡淡地道。容玉致的火顿时冲到头顶,跳下床就指着郑三婶:“胡说,你明明就是打我!”安抚好了清洁,想着怎样才能让容玉致病的更重一点的朱姨娘走到容玉致门口,正好听到这句,差点气的心口疼。
郑三婶已经笑了:“大小姐的病,现在想来,已经好了!”这话什么意思,容玉致突然觉得不对,想要再来大喊大叫,嫣然已经摇头:“小姑,我自问从没对你半分不起,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玉致此刻已经没法再装疯卖傻,听到嫣然这话就往她脸上啐了一口:“呸,你是个什么玩意,也能有脸叫我小姑?”这话说的裘氏面上变色,急忙上前拉住:“小姑,这样的话,哪能说出?”
容玉致本就任性,况且也不把裘氏放在眼里,把裘氏的手推开就在那哭起来:“她做的,难道我还说不得?不过是一个丫鬟,被人使唤使出来的,谁知道还做了些什么,才迷住了三哥,三哥把她娶回来,不然的话,三哥怎会做这样的事。这种人,怎能怀我容家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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