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着做二爷的妾?初兰咬住下唇,还在苦思冥想,已有丫鬟出来道:“初兰姐姐,老爷叫。”
初兰忙擦掉眼角的泪,往厅上去,瞧见初兰走进来,容老爷就道:“你去把你太太的箱子打开,把那个定窑古董花瓶寻出来,给你二奶奶送去,就说,把这个,添在给周家的礼上。”
初兰忙应是,就进到容太太上房,带人把东西寻出,带了东西前去给周氏送去。周氏接了,说了几句话初兰也就退出,刚走到一个拐角处,容二爷就笑嘻嘻地把她拉进拐角:“我的小乖乖,这些日子,可想我不曾?”
初兰瞧见容二爷那风流样貌,登时就红了眼眶:“二爷,我自然想你,可是……”
才说了半句,容二爷就把初兰抱在怀里四处摸索起来,还又亲了又亲:“我的小乖乖,我也想你,可你也要晓得,你二奶奶是个母老虎,容不得别人。”
“二爷,奴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若再跟了老爷,岂不是禽兽不如?”初兰只觉得全身都化成水了,瞧着容二爷痴痴地道。容二爷等的就是这句,故意皱眉:“我也晓得,可是初兰,你要知道,若要说服你二奶奶,除非……”
立了大功,初兰此刻满心满眼都是容二爷,跪下道:“二爷,您要奴做什么,您说罢。”容二爷掩饰住得意,附耳在初兰耳边道:“我的心事,你最晓得。”
最晓得,初兰只觉得容二爷全是为了自己,最明白自己,落后容二爷说的话,自然字字都进了初兰的心。等话说完,容二爷也就离开。初兰瞧着容二爷走出,望着他的背影眼神发痴,只要能和二爷天长地久,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
“你怎的去了这么久?”周氏瞧着自己丈夫,故意问道。
“久吗?”容二爷坐在妻子旁边,抬起袖口闻了闻:“我只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做。”
“少在我面前撇清,做都做了那许多次,这会儿又来装佯。”周氏虽然晓得丈夫这去为的什么事,但还是难免有些吃醋。容二爷把嘴附在她耳边:“你醋什么,等事成了,横竖她是留不得的。”
和叔叔的通房偷是一回事,真要明公正道地要她做姨娘,容二爷是绝不会这样做的。况且本就打的利用之心,哪会对她多有怜惜。周氏已经回嗔做喜:“我晓得,哎,后日就是我侄女下聘的日子,你啊,一定要跟我一起去。”
“知道!”容二爷起身去换衣衫,接着就道:“你侄女要是能嫁知府的儿子该多好,偏偏只能嫁这么个侄儿。”
“就这么门婚事,外头还多少人眼红呢。”周氏也站起身,倚在门边淡淡地道。容二爷自然明白这话是为什么,伸手捏妻子下巴一下:“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当初岳父岳母把你许嫁给我的情意。”
周氏没有躲,只是笑吟吟地道:“亏的当日三叔没顺了叔叔的意,娶了宋家的千金,不然我们哪有这么顺利。”
“可这也不能改掉叔叔偏疼三弟啊。”什么都能转,就怕老人家偏心。
“这有什么,等事一出,我瞧叔叔会气成什么样?”说着周氏斜一眼容二爷:“我说,你要是能让初兰怀个孩子,这个计谋,岂不更好?”
容二爷还没说话,丫鬟已经在门边道:“二爷二奶奶,方才三爷院里,让人请医呢。”
“请医做什么?谁病了?”周氏淡淡地道,那丫鬟已经道:“不是谁病了,是三奶奶有喜了。”有喜了,这可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周氏和容二爷对看一眼,十分欢喜。
“这初有了喜,总要小心保养。”裘氏听的嫣然有喜,也就带了人来送药材,并叮嘱她。嫣然还没应是,就听到门外传来周氏的声音:“大嫂可真偏心,只叮嘱三婶婶,当初怎的不叮嘱我?”说着周氏掀起帘子走进来。
“你啊,还是这样掐尖要强!”裘氏对周氏摇头一笑,仿佛真是一对亲亲热热的好妯娌。
“我哪里掐尖要强了,大嫂就是爱这样说我。”周氏坐下笑吟吟地说,接着就瞧向嫣然,面上满是欢喜之色:“叔叔啊,就觉得这家里子嗣不旺,这会儿你有了喜,这家里子嗣渐渐旺盛起来,还不知道叔叔会怎样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