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这个称呼让容畦笑了,笑的嘴都快裂到耳根。真是比郑小弟叫自己多少声容哥哥都要欢喜。容畦虽在欢喜,但并没忘记帘后的嫣然,他立即对嫣然道:“嫣然,你若不信,我们还有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真的能做到吗?经过了程瑞如的事,嫣然已经不相信很多事了。郑小弟已经飞快地跑进屋来,冲到容畦怀里:“容哥哥,你做我姐夫了?”容畦抱着郑小弟:“是啊,我做你姐夫了,以后……”
容畦没说完话,郑小弟已经皱眉:“那,以后是叫你姐夫还是叫你容哥哥,还是都可以叫,还有,能不能要双份的糖?”小孩子家,现在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只有好吃的。嫣然在屋里听的展眉一笑,郑三婶上前拍一下儿子的屁股:“吃,你只晓得吃,先生教的字,你可记得多少?”
提到这个,郑小弟就皱眉:“先生说,我这样的,不用记得太多字,更不用学着写文章,毕竟是……”不等他话说我,郑三婶的脸已经往下拉:“这样先生,怎能胡说,以后,我给你换一家!”
郑小弟只记得娘说过,要听先生的话,先生说的,就原原本本告诉娘,可是没想到娘会沉下脸来,郑小弟不由皱眉。容畦已经道:“小弟,你要知道,学的东西是在你自己心里的,并不是为别人学的。如果学东西都是为了别人,那学来做什么?”
“那就是先生说的不对?”郑小弟看着容畦,容畦摸摸他的脑袋:“先生说的,只为了利,可这世上,很多事情,并不是有利可图才去做的!”容畦说着,眉已经展开,如果万事以利当先,那很多事做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郑小弟懵懂不知,但还是努力点头:“那我要学许多字,还有学着做文章,还有,要学会很多道理!”郑三婶没想到容畦比自己还会安慰人,此刻瞧着女婿,只觉得天下的女婿,都没有自己女婿一半好,喜滋滋地对郑小弟道:“对,你姐夫说的对,做人,就是要这样。如果一件事情,必定有利可图才去做,就会斤斤计较!”
“娘,我听了姐夫的话,那可不可以出去买糖吃?”见儿子还想着买糖吃,郑三婶又笑了,容畦已经抱着郑小弟出去买糖。郑三婶已经掀起帘子走进里屋,瞧着自己女儿:“都听见了,这孩子,还真是诚心诚意,十足地诚!”
“娘,您有了女婿,就忘了我了!”嫣然瞧着自己的娘,笑着说了这么一句,郑三婶白女儿一眼:“去,我对我女婿好,不也是为了你?”
嫣然靠在郑三婶肩头:“娘,我明白的!”郑三婶拉着嫣然的手:“不过,方才容老爷的话你也听到了,嫁了他,难免会吃一些日子的苦,你从小就没做过这些事!”
“娘,我不怕吃苦,我怕的啊,是吃了苦也白吃。”嫣然话里意有所指,郑三婶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女儿搂紧一些,有自己两口在,怎会让女儿去吃苦呢?自己的女儿,是自己手心里的宝,不会吃苦的,永远不会!
容老爷说到做到,当日容畦从郑家回到会馆时候,容老爷已经让人把容畦的行李收拾出来,放在会馆门口。容畦拎了行李,去到容老爷门口给容老爷磕头做别,也就自去寻住处。
容老爷让人跟着他,听到容畦只去了一间小客栈住下时,长叹一声没有说话。管家已经道:“老爷,难道您真要让三爷……”
“想要由着自己性子做事,就该知道,由着自己性子会得到什么惩罚!”容老爷答非所问地回了这么一句,管家不敢再说,正要退出时听到容老爷问了一句:“去和掌柜的说过了?以后,他就是普通伙计了!”
老爷这是真的要赶尽杀绝吗?既不让人离开,又要让人在铺子里做事,管家心里腹诽但面上没露出来,依旧恭敬地道:“是,掌柜的已经知道了,说定会遵照老爷的安排。”容老爷这才挥手让管家离开,看着窗外,容老爷唇边现出一丝冷笑,小孩子家,没经过事,以为情情爱爱的事情就很重要,总要经过一些事才晓得,很多事,比情情爱爱的事,重要多了!
容畦在小客栈歇了一夜,次日早上起来,也就把行李卷起去上工,打算等中午得闲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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