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太宜猛然卧起,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褥子,“继续说!”
“他救了一个人,是羽君阡!后来来了一个女子叫他哥哥,是羽君阡的侍女叫梧桐。”
言太宜的脑海轰然炸开,羽君阡……梧桐,那个君陌是羽君阡,梧桐自是不必多说,哥哥,她知道珍妃曾有个女儿,难道是……所以羽战祁当时看到梧桐的眼神是那样的!
“死尸堆中的人面目模糊,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那只白猫!”
言太宜浑身失了力,再也没有力气听下去后面的话。最最宠爱她的父皇,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儿所以给她最贴心的呵护,可珍妃的女儿没有死!君陌是女的,她居然当初意图勾引她!多么荒诞的事,她竟然像个傻瓜!
怪不得梧桐跟她有几分相像,站在一起毫不逊色,都是一个种,怎么能不像?
“这个消息有谁知道?”
阿洛低头默了片刻,“睿安王将羽君阡掳走了。”
“这个愚蠢的家伙!”言太宜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她贪玩,她豪赌,赌得不是钱财,而是人生。她心高气傲,甚至不啻鱼她的哥哥们无知愚昧的行为,所以她把赌注压在她看来弱小的一方,意图去控制全局。
她聪明,可她太过于自信。
“言止义最好是杀了羽君阡,否则,他一定输掉他的全身家当!”
阿洛低下头,这种可能性,多么渺小。
“阿洛,我好累,我遇到一个猪一样的队友,我猜到了结局,好可怕……”
“如果累了,我们不玩了,可好?”
言太宜抬头注视着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这个明明有能耐走进军营或者政坛的男人,却心甘情愿地为她所驱使。
“不玩了?可是我不甘心啊!羽君阡被策反,言止息千里寻妻,绝代双骄共赴天下之尊,多么完美多么值得讴歌,可是,我不甘心啊!”
她捂着脸失声痛哭,瘦弱的肩膀在啜泣中抖动,让人不禁有揉她进怀里的冲动。
阿洛叹了口气,“你若是开心,我就陪着你继续,直到你满意。”
言太宜停止哭泣,脑海中是更为疯狂的暴风雨,如果她不能成功,那就让这局势更加混乱,让天下为之癫狂,让日月错乱人心离乱,让血腥暴力荒淫动乱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当外面的世界暗潮汹涌时,芙蕖山庄的竹屋里依旧是暖暖的温馨。
白尼玛再也不敢随意跳上床,一直勾着言止息的脖子不动,只有在他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夜很深,言止息却没有一丝离开的意思。
“你这是在影响我表演力的发挥!”君阡抗议道。
“演死人需要演技?”言止息此刻以玩弄君阡为乐趣,以打击君阡为目标。
君阡支吾了两声,随即振振有词道:“你不知道,其实演个半死人才最考验演技。其精华主要在于演死人的时候你要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和神情并且保证自己呼吸的均匀,同时还要关注周边的一举一动,最重要的事,还不能吃东西!哎呀,说到吃东西,今天折腾了一天,我居然没有吃饭!”她揉了揉肚子,无辜眨着眼道:“我饿了!”
“这确实是一件考验体力耐力和毅力的活。”言止息微笑着站起来拉住她的手向外走去。
“哎哎,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放心,今明两天没人会来。”
“我们去哪?”
言止息贼兮兮地笑道:“你不是饿了吗,我带你去偷只有在芙蕖山庄才能吃到的东西。”
“偷?”君阡歪着脖子仰视着他,“为什么要偷?你不是皇子吗?”
他附在君阡耳边悄悄道:“只提供给我父皇吃的。”
君阡两眼冒光,连言止息都只能用偷才能吃到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对于她这种吃货来说,这无疑是最开心的事。
她乐颠乐颠地跟着,两道黑影蹿过杂草丛生的河间小道,月光透过冰凉的风撒在身上融化在两人的笑声中,纸醉金迷的酒池肉林,高墙影子下的两人遗世独立。
食物的诱惑在肚子叫嚣饥饿的时候会使嘴巴不自觉控制大脑,譬如君阡刚潜进山庄中豪华的像城堡的独立膳房时,就被色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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