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阡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感觉到进展有些过快,即使心里是那么眷恋和依赖。
呼吸愈发的粗重,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是造物主完美的勾勒,丝毫不差的严密,是量身定做。美妙的契合,每一次言止息激烈的舌尖翻卷都能勾起男人和女人最本能的**。那种迷醉贯穿全身彷佛被电击了一般的战栗,却欲罢不能地求取和给予。
血液在沸腾,身体在兴奋,每一寸机理每一条神经都在呼吸之间全然展开。
他双手抵着她的腰间,那解掉了长鞭之后松松垮垮的衣服只要轻轻一拉便能迸发满城春光,而君阡似乎沉浸在此间没有意识到她之间解掉的鞭子,以至于领口微微下搭,露出锁骨一片蜜色玉肌,言止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一条深入直下的缝隙,好似波动琴弦的手指拨撩着身体的骚动。
越发用力的抱紧和即将崩溃的禁欲,内心在呐喊要了她,天为被地为床,永永远远地把她绑在身边。可,这是个骄傲的女子啊,他怎愿意委屈了她。
黎明的曙光染在朦胧的晨露上,山洞中是拥在一起的男女剪影,是画中的完美弧度,赏心悦目。
那一刻天地是混沌之初,斗转星移轮回不曾错过;那一刻山河是天上水运,日升月落漂泊不在孤单。那一刻,我对你,独家占有。
微白的天光照入君阡的眼睛,睫毛微抖了一下,刷在言止息的脸上,她倏而睁眼一把推开他喊道:“糟了!要上课了!我得回去了得回去了!”
言止息诧异于她神速地展开,丝毫没有羞涩和迷恋之感,彷佛刚才不过是睡了个觉做了个梦一睁眼发现上课要迟到了。没有夜探芙蕖山庄,没有悬崖上的艰苦一战,没有坠落的绝望和片刻亲吻的温存。什么都没有,一如她连玄齐国都不曾提起。
若不了解,大抵会认为这是个薄情的女子,但他知道,她最温暖的一刻只留给她深爱的人,即便是白驹过隙,却让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那便,足够。
君阡不安分地摇晃着言止息道:“快点带我回去,还有,周阳晖呢,我把他给弄丢了!”
认识谁听见此刻她嘴里提起另一个男人心中都不会好过,虽然,只是她的学生,一个能给他带来好处的学生。
“他这么大一个人,怎么是你说弄丢就弄丢的?”言止息整理了凌乱的长袍,这么衣冠不整若是江进九看见了,一定会觉得他的主子被人给蹂躏了。“我先带你回去,然后去芙蕖山庄找他。”
君阡侧着头想了想,“你走地道吗?”
“我……可以走大门……”
本就是言氏皇朝的皇族,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莫非君阡以为他一直都是走密道的?所谓密道,只有紧要关头才会用,否则那叫捷径,不叫密道。
只能这样了,君阡便不再犹豫地跟在他后面绕着路走,她必须在学生道艺风馆前出了地道换了衣服,若不然,这只有男子的尚武院,一定会有人觉得他们的君先生有断袖之癖。
走之前不忘四处张望,君阡记得言止息说过珍妃留下的那批军备在他手上,根据山洞遗留的粉末来看,即便他正在转移,尚留了一部分在此地。只是这里的岩壁完好,她无法尽凭眼睛寻到蛛丝马迹。若真那么容易找到,言坤立又有什么必要二十年那么怀念珍妃。
言止息不说,她也不好问。也许等到梧桐的事处理完毕,她依旧要回到玄齐国,那时候,再见面,是敌是友?换了是自己,她也不会告诉对方。
言止息将她送到密道的出口,看着她回眸淡淡的笑容,点头示意她上去,继而在此返回去找周阳晖。
当君阡顶着黑眼圈换完衣服再一次出现在学生面前时,听到的是学生们惊奇的目光。
君阡顶着浓浓的睡意揉了揉眼,闲懒道:“这是今后即将流行的……熊猫妆。”
鬼才会觉得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熊猫妆。好歹,那熊猫黑的是两只眼睛,而不是君阡这般一只眼被面具遮挡之后的独眼龙造型。
君先生的审美可是越来越独特的,但学生们认为,向来特立独行的君先生真做点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也是正常的。
可今天并不正常,因为,周阳晖失踪了。
偏偏君先生一脸置若罔闻的样子,顶着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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