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对着笑容,心中长舒一口气,临走前不忘挥了挥手调皮地说道:“不见不散哦!”
你去或者不去,反正我都不在那里,去了也是白去!
言止息走上前,是兄长对妹妹的宠爱,“怎么样?”
“哥你早就知道是吧?你玩我!”梧桐一掌拍过去,言止息松松躲开,拉住君阡向前走。
梧桐好奇道:“哥你知道他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其他人知道吗?这不会成为朝堂上的掐点吗?”
君阡到时坦然了很多,“即便知道又如何,像他们这般位高权重又有皇室血统,无论多大的丑闻都可以用金钱和权力去抹杀。再说了,只要他按照合法程序娶妃纳妾传宗接代,到底是亲儿子,上头能那他怎么样?是吧,言止息?”
言止息默默地点头,早已知晓了君阡接下来要问什么。
“那你为什么……”君阡接下来的“到现在还没成婚”几个字噎在嘴里来不及说出,言止息就用了些里加快了脚步打岔道:“那边就是小吃街,来了多吃点,我不怕被你们两吃穷!”
君阡默默地掐了他一把,便朝着那香味寻去,不了街边传来一阵嚎啕大哭,一眼望去不正是刚才趾高气扬地牡丹亭头牌梨伊一?
似乎她在骂伶玉时说了句伶玉抢走了睿安王,那不正是言止义?
所以,这言止义是双性恋还是原本是直的,后来被掰弯了?
一个人哭完的梨伊一抹了抹眼泪挥手招来牡丹亭的小厮,依旧叉着腰,那气势更凌冽了几分,扯着嗓子喊道,“从此以后我牡丹亭只接待女客人,允许男人玩男人,还不允许女人玩女人不成!”
说罢一摔门,愤愤而入。
听见她喊话的路人围了上来,兴致勃勃地看着昭平第一家接待女嫖客的青楼正式开业……
“女人……玩……女人……”梧桐不解道,“怎么玩?”
言止息被呛住轻轻咳了几声,“小孩子,只学坏不学好。”
白尼玛鄙视地瞅了瞅这对兄妹,同性才是真爱,搞基创造未来。他们真是太落后了,观念还没有白尼玛来得时尚潮流。
梧桐拉着君阡往前走去,昭平比侑京要繁华了许多,不是因为富丽堂皇的宫阙殿宇,不是因为沿途的商铺店家,熙熙攘攘的人群,过江之客多于鲫。从前在侑京,凡是君阡和梧桐出现街道,必然是杳无人烟门可罗雀。
因为众人不敢惹这个靠山强硬的女孩,于是凡她所过之处,大多人选择关门谢客。
如今到了人生地不熟之处,不可昭示的身份,一路隐藏的锐气,君阡突然觉得,这种平凡度日的生活也能充实。无须言止息的庇佑,不拿身份压人,只是过街穿巷,没人来阿谀奉承,所见的笑容便都是真诚的。
如果有一天回到侑京,那个从前令人闻之色变的小太妹变成达练老成的女将军,不再招摇任性,不再恃宠而骄,褪却一身的骄纵,那传说中的羽君阡,是否还是她?
想念母亲,想念侑京的青楼画阁、繍戸珠帘,何时是归途?
柳陌花衢的新歌巧笑,茶坊酒肆的按管调弦,看来人物繁阜,却都不属于她。
比起好玩的梧桐,君阡多了份善感,许是因为带兵时日已久,再也不会只按心情做事。
言止息看出了她突然转变的情绪,知道一个女子破了相还不能回家,游荡于陌生国度的愁思,便抬手摸摸她肩上的白尼玛,眼神所过,是坚定和爱。
君阡笑笑,回过心思游玩,这小吃一条街上全是各色各样的点心,白尼玛闻着香味便从她肩上跃下,在各家之间嗅来嗅去,遇上喜欢的,便在那店家门口躺平了打滚,言止息给它买下来,才心满意足地爬起,也不管脏了一身它引以为傲的纯白毛发。
在一切美食面前,形象什么的都是浮云!这是白尼玛作为吃货猫得出的真理!
“你是怎么想到让白尼玛去做细作的?它还能听懂人话执行命令,起初我怎么都不相信一只看起来那么无害的猫咪居然会通风报信。”君阡看着不断撒娇卖萌以求得更多食物的白尼玛,不禁好奇它为何如此通人性。
每次言止息看着白尼玛时,眼神化作一滩清水温柔舒朗,全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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