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昔贵妃既不喜千诺公主,为何还将如此贵重的东西送她?”宫婢又问道。
“送?她才没那么好心。真真可恶,本后不知向君上讨要了多少次,君上都不给。没想到给了这个狐媚子。”李君后满脸愤恨地说道。
“娘娘莫气。”宫婢劝解道。
李君后顺了口气,“气?本后才不气,就凭她只能穿孔雀衫,只配得到银安,本后何苦生气?”
“那千诺公主……”李怀袖打断宫婢的话,“那千诺公主看紧点,这公主年纪虽不大,这人却不简单啊!这皇宫里生出来的人儿个个都是人精啊!”
“娘娘何出此言?”
“本后昨天私自将她晚宴身份改成了朔皇子妃,她既不动怒也不质问本宫。要知道她虽名义上是和亲公主,可是这亲可是要在南朔成年后才能结得成。现下本后给她生生扣上朔皇子妃的帽子,她居然也不反抗。”李怀袖沉声说道。
“或许这公主是认了命吧!”宫婢说道。
“认命?本后可不这么看。这桑渺国的宠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认命。”李怀袖冷笑道。
宫婢俯了俯身,“婢子眼拙了,娘娘说的是。”
桑千诺出了殿门之后将昔贵妃赏赐的盒子拿给了琉杯,“好好收着。”
南朔露出一个开怀的笑,“没想到走一圈荣华宫还能得到如此收获。”
“可是,贵妃娘娘为何将那么贵重的东西赐给我?”桑千诺疑惑道。
南朔翻翻白眼,“赐?你想得可真美,你看不出来,你口中的贵妃娘娘在和赐你祈福珠的君后斗气呢。”
桑千诺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可真舍得下血本,可是为了怄气,值得吗?”
南朔拍拍桑千诺的手,“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别管她们的事。”
桑千诺点了点头,“我哪有本事去管别人的事儿。”
南朔笑了起来,“对,像你这样的,就应该天天吃了睡睡了吃。”
桑千诺愣了一下,吃了睡睡了吃,那成啥了?
南朔看着桑千诺愣愣的样子,不禁放声大笑,阳光映照在他的身上,无比的灿烂。
从前在克什米尔有一个狡猾的和尚,他收了二批徒弟在自己身边,徒弟们总是聚集在他的院子里,千方百计地颂扬他。他们说,他们的师父是一个圣人,是一个大智大慧的人,是一个公平正直的人。
许多人都相信徒弟们讲的话,于是常常来找和尚讨教。然而和尚出的每一个主意,穷百姓都必须送给他各种各样的礼物。于是这个骗子一天比一天地富起来。
有一次,一个穷农民来找和尚。他对着和尚弯下了腰,眼含热泪开始请求:“有道的高僧,帮助帮助我吧!我的女儿长成了一个美人儿,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有人肯娶她,什么人会要一个穷人的闺女呢!请你帮助我安排她的归宿。请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和尚假装在思考,然后神气十足地说道:“你回去吧,我的儿子。一切都会安排好的。我替你女儿祷告一番,明天亲自到你家去。你要准备好好地迎接我。”
第二天早晨,农民刚刚睡醒,向门外一瞧,和尚已经走近门口。家里的人立刻开始跑来跑去地张罗起来,人人都想好好地接待贵客。那还用说,和尚亲自光临他们的家里,对于一个穷人来说,这简直是前所未闻的荣誉!
农民的老婆赶紧拍掉一张小地毯上的灰尘,铺在屋旁阴凉之处。农民的几个小儿子从果园子里摘下来最好的果子给和尚吃。美女法奇玛亲手做好了又凉又甜的果汁,给客人解渴。和尚坐在阴凉地方的地毯上又吃又喝的时候,法奇玛像一只鸟儿一样,在屋子和果园之间穿梭往返,竭力十分周到地伺候和尚。
和尚吃饱了,喝足了,他非常喜欢法奇玛又会做吃的,又会服侍人,于是他打算让她成为自己家中的奴婢。“让她伺候我
吧!他肯定地说,“对于穷人家的闺女来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归宿呢?”
然而和尚刚一提到这件事,农民立刻伸出两只手对他摇着说:“不行,不行!我的法奇玛虽然穷,当奴婢可不成!我不愿意,她自己也不会同意。不行,不行!”
和尚憋着一肚子气:“好吧!他心里想,“反正我会骗你们”上钩的。”
这时候,他装出来一个祷告的样子,然后对农民说:“听着,我的儿子!我做了一个预见的梦,在梦中我看清了你女儿的归宿。你必须钉一只又大又牢的箱子,把你女儿放进箱
子里,再把箱子放进河里。圣河的波浪自会把你女儿带到幸福面前。哪一个人发现了你的法奇玛,那个人就是她命运的主宰,就是她的主人。”
农民信以为真,先说了些感谢的话,随后又送给和尚一些礼品报答他出的主意,最后恭恭敬敬地送他回去了。
“谢谢你,有道的高僧!他说,“明天傍晚以前,我一定按”照你吩咐的,把什么事都办妥。”
和尚回来了以后,拍了拍巴掌,把自己的徒弟们召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