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朔一掌拍开花又西的脸,“快说千万山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你走之后,他变本加厉的发酒疯。你的父皇就让殿前侍卫将他押去了水牢。到了水牢之后,你猜猜看我看到了什么?”花又西朝南朔眨眨眼。
南朔揉揉额,“花又西,你快说,我没时间陪你卖关子。”
“哦,好嘛!”花又西挫败的说道,“那千万山被侍卫押到了水牢之后,在周围都没人时,眼睛忽然就变得清明,哪有一点醉酒的样子。他还轻轻叹了口气,还自言自语说着,‘不知道能逃多久。’你说他是哪方的人马?”
南朔嗤笑,“哼!你倒是笨,还没猜出他是哪方人马?很明显是他的。”
“哎呀!奴家猜是猜出来了,只是还不确定嘛!你说那人到底要做什么?”花又西嗔道。
“做什么?你这脑袋长着就只知道练功吗?”南朔指指花又西的脑袋,“他是想造成桑千诺死在南国路上的假象。桑熙很疼他的这个妹妹,当年桑千诺掉进湖里后,救起来一直未醒时,桑熙不知道砍了多少个皇宫御医的脑袋。这些他做过的血腥事儿都被他一手掩盖了。你想,若是桑千诺死在来南国的路上,就算他知道不是南国做的,他也会怪罪,到时候我们要迎接的是什么报复就不得而知了。”
花又西挑挑眉,“既然那桑熙太子如此疼爱自己的妹妹,为何还舍得让她过来当那民间所称的‘童养媳’?”
“又西,有时候人是身不由己的。有时候两样东西是不能用来比较的。若我猜得没错,这桑千诺到南国来,桑熙是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的,他只会认为是南国强迫他将桑千诺送过来的。”南朔沉声道。
花又西嗤笑一声,“这就奇了个怪了,他自己将他妹妹送过来,却还要怪罪在别人身上,真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南朔沉默了半晌,“桑熙太子这个人心思细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是很了解。但是,这种人一般都不会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的。对了,又西,你走后,千万山在干嘛?”
花又西歪头回忆道,“他好像在闭着眼睛休息。”
南朔双眼突然睁大,“不好。”
“怎么了?”花又西疑惑道。
“你……你,说你那脑袋长在脖子上只是个摆设你还不信,千万山此时可能已经归西了。”南朔手指指着花又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花又西皱起眉,“你等着。”说罢便从窗子飞身离去。
南朔坐在椅子上等了许久都不见花又西回来,微微有些焦躁不安。“究竟跑哪儿去了?”
“哟!担心奴家呢?”声音伴随着从窗子外窜进来的身影响起。
“谁担心你?你还用得着人担心吗?快说,千万山究竟怎么了?”南朔冷声道。
花又西面孔冷了下来,“确实死了。下手真快,居然瞒过了我的眼睛。真是给了我一个莫大的羞辱。”
南朔叹了口气,“你也别钻牛角尖,江湖中高手也是很多的。”
花又西摸了摸鼻子,“高手?哪样的高手?”
南朔瞪了花又西一眼,“你别目中无人,这世间的高手多得是,不差你一个。”
花又西翻了翻白眼,“是是是,你说得对。那千诺公主这边该如何做?”
“又西,父皇会瞒住她的,这些事情她不用知道。”南朔看向窗外轻声道。
召月国。
拥衾倚在廊柱旁,对着清冷的月光看着手上的流星刀。流星刀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一丝森冷的光。
“唉,我说你啊!自从跟着主子从南国回来后,天天就看着这把刀,一把破刀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姑奶奶我好看呢。”声音在拥衾的耳畔响起。
拥衾吓了一跳,“你这个疯婆子,想吓死我啊!才多大个人啊!整天姑奶奶姑奶奶的挂在嘴边,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姑奶奶啊!”
云想衣双手叉着腰,“你是不是要吵架?姑奶奶正愁没事儿干。”
“好了,你们不要闹了,主子还在里面看书呢!”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晓出,你来评评理,我就是看不过眼他天天盯着那把破刀,就说了一句话。他就骂我疯婆子。”云想衣委屈地说道。
晓出摇摇头,“想衣,你别闹了。你刚刚太大声把拥衾吓到了,拥衾才说你的。”
云想衣冷冷的哼了声,“今晚就看在想容的面子上不跟你这吃货计较。”
拥孤站在一旁,“你们,不要闹了,主子要出来了。”心里暗自叹气,主子身边这几个人可真会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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