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主动请缨,只要不再挖他的花,别说做一个纸鸢,就是做十个,他也愿意。
“卓儿,怎么不种菜了?怎么想起放纸鸢了?”澄阳大长公主问道。
“瓜蔓水平芳草岸,归伴儿童放纸鸢。祖母教我念的诗,我都记得。”卓儿仰面看着他曾祖母,求表扬。
澄阳大长公主捏捏曾孙儿的胖腮,“卓儿就是聪明,念的真好。”
安国公府内一派温馨,齐王府里,齐王在大发雷霆,“可恶,郑家该死。”
齐王本以为郑晚霞已是他手中的菜,只等他把请侧妃的折子一上,就能把人纳进府里来,却不想郑家不愿意,发现郑晚霞和他有私情后,立刻将郑晚霞送去了她外祖家。
“郑家如此不识抬举,王爷要给他们一点教训才是。”齐王妃恨声道。
齐王眼中闪过一抹凶光,“既然给脸不要脸,就休怪本王不讲情面。”
“表哥消消气,先吃晚膳,身子要紧。”齐王妃站起来,为齐王舀了碗汤,“表哥,这是人参鸡汤,我熬炖一下午,连鸡骨都熬酥了,你快喝一碗。”
“灶房烟熏火燎的,让厨子去做,你别累着。”齐王对邱氏还是挺有感情的。
“不累,就熬个汤怎么会累?”齐王妃也为自己盛了一碗,小口地抿着。
用过晚膳后,天已黑透,老国公和澄阳大长公主回了隔壁的公主府,傅知行和晏萩带着儿子回蒲磐院,安国公也和韩氏回了他们的院子,在榻边坐下,安国公就恳求韩氏,“夫人啊,你教孙儿念诗就念诗,能不祸害我的那些花吗?”他听出来了,绝对是韩氏教孙子念了什么种菜的诗,才让孙儿想起种菜来的。
“那些花又不能吃,种那么多做什么?现在种了菜多好,开花时能赏花,花落还能吃瓜。”韩氏为了表明自己说的正确,还重重地点了下头。
夫妻多年,安国公一看就知她心虚了,没有趁胜追击,“跟着孙儿种了大半个下午的菜,累不累?要不要帮你捏捏?”
“腰酸。”韩氏趴在榻上。
安国公帮妻子捏,捏着捏着就走味了,韩氏嗔怪地骂了句,“老不正经的。”
“这是最正经不过的事。”安国公笑眯眯地将妻子抱上了床。
一夜恩爱,夫妻和谐。
这天,晏萩午睡起来,头还是有点晕晕的,靠在床头想再眯一下,那知又睡了过去。
“少夫人,少夫人。”艾叶轻轻推掇了几下,“少夫人可不能再睡了,要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晏萩醒来,打着呵欠道:“最近我怎么这么犯困啊?”
“少夫人,还是请乔太医来给你诊下脉吧。”艾叶忧心晏萩又生病了。
白果进来道:“少夫人,你这个月的换洗晚了三四天了。”
“我日子一向都不准的。”晏萩没往怀孩子方面去想。
“少夫人,还是请乔太医进府来诊下脉吧,反正乔太医的腿已经好了。”白果也不等晏萩同意,就往外走。
就算没怀孕,请个平安脉也是可以的,晏萩也就没喊她回来。
白果前脚刚出门,后脚傅知行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