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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说:“让她炸。”
道上人皆知黑熊偏爱红色衬衣,一年四季,唯独身上红衬衣和指上荷花不变,其他反复变化。
“杨景,老娘把你的红衬衣给烧了你信不信?”杨染扯着嗓子喊。
杨景走在前边,“她敢烧就把她剁碎喂阿豹。”阿豹统称猎豹。
谢闵慎的安生日子还没过习惯,比炮火战争更严重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违和部队。
谁能告诉谢闵慎衣衫褴褛满脸都是烟熏黑的女人是从那里死出来的?
杨染挡着谢闵慎一众手下的面向他撒娇,“人家家失火了,人家现在是孤儿,人家现在无家可归,人家现在正在被追杀,人家…”
“停”谢闵慎打住,胳膊从杨染的怀中挣脱出,“你怎么又来了?”
“不是说有困难就来找你们警察么?人家现在有困难,你不能不管我。”说着又贴上去。
谢闵慎的一帮手下低头包着嘴偷笑,上级遇到了这个追求狂,可真是“幸福”啊。
“站好,我们是维和部队,还有你怎么进来的?”谢闵慎这话问出在座所有人的心声,队中在一次次炮火袭击下,在一次次的暗中偷袭中,窃听中,他们不断完善升级系统,拉长电网,24小事时刻严密监视,并且还在墙上设置人体温度感应器,按理说不应该呀,现在他们都没受到报警信号。
话音落地,立刻有人检查信号装置,眼神示意谢闵慎一切正常。
这下更奇了怪了。杨染不是那种小女人性子,大大咧咧的,撒娇哭泣玩儿两下可以,再玩儿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杨染坐在谢闵慎刚才坐过的地方,对各位说:“如果,我说出我怎么进入的,那你们可不可以让我留下?别老想着把我撵走?”
一行人看着谢闵慎:你定夺。
谢闵慎:“好,但是只要有人来接你走,你就必须走。这期间妨碍我们公务可以直接关禁闭,严重者直接枪毙。”
阳光隔着玻璃光线直射在杨染精美的面孔上,她非常自信,“好,没问题。”
谢闵慎:“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自己开门进来的。”
“什么?嫂子你怎么有钥匙?”嫂子叫的习惯了,有部下一时没过脑子直接唤出来。
谢闵慎踹他凳子一脚警告,杨染听了很得意,“叫的好,就冲嫂子这一声我告诉你也无妨。钥匙我老早之前就偷过,后来自己又配了一把备用钥匙,万一那天开起火来,我还能直到老巢,没想到今日竟然派上用场了。哈哈,还是我聪明机智,料事如神呐。谢上校,我说了你不可以赶我走哦。”
掌管钥匙的小兵是新兵,他手捂着口袋,丝毫想不起何时杨染把钥匙偷走的,甚至他们之间都没有接触过。
谢闵慎伸开手掌,“钥匙呢?”
杨染晃动她修长食指上挂的钥匙,故意道:“我的干嘛给你?我凭本事偷的,你敢抢走我还有第三把第四把,哼。”
谢闵慎被气的收回手,他不断的告诉自己:忍着,少说话,少打交道。
“队长,我们这会还继续么?”
杨染大呼,“吼,你们在开会呀,那我先撤了去收拾收拾床铺,你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