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委屈了。”
温玉君哪里会记挂这种小事,她连忙不在意地摆手。
“嗨,那些都是形式,在一起过日子不用计较那么多,你们俩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文骞,这是我哥,我哥对我最好了。”
方向阳笑着上来打了招呼,他比郁文骞小一些,可看到郁文骞这个年纪就有这样的见识和手腕,方向阳越来越自愧不如,对这个妹夫也越发崇拜,跟郁文骞在书房里聊了很久。
晚上,老爷子留他们吃饭,临走时温玉君和方向阳脸色都不错,显然对郁文骞很满意。
温玉君还偷偷把方茴拉到一边,“那什么张嫂说的话你得放在心上,听说这种豪门都很重视子嗣,你现在已经大三了,明年大四就不用上课,要是可以,生一个也没什么。”
“我才多大?”方茴摇头。
“你要是嫁给普通人,我也不希望你生,年轻人刚毕业经济基础不好,肯定要迟点生对你才好,可问题是,郁家不是普通人家,郁文骞这种情况,老爷子就不希望早点抱孙子?要是跟女婿感情没问题,迟生不如早生,反正有很多保姆帮你带,你怕什么?”
方茴找了个理由搪塞,“他治疗时用过很多药,也不适合这么早要孩子啊。”
温玉君想想觉得有道理,“反正你要放在心上。”
晚上方茴想着温玉君交代的事。
嗯,在她的滋补下,郁文骞那方面肯定没问题的,他可是吃了含元丹的人,只是他们虽然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可白天她上学,俩人碰面的时间很少,根本没有时间培养感情,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了。
方茴想着,拿着英语书,故意靠过去,“文骞你从小在外读书,英语很好吧?”
郁文骞回头,目光沉沉地看她。
方茴装作没看到他的打量,“我懒得查字典,你看这个词什么意思?”
郁文骞看了一眼,“anesthesiologist是麻醉师的意思。”
“啊?原来如此啊,文骞你的英文好,法语怎么样?”
郁文骞很注意措辞,“还行。”
方茴似乎有些失望,“就只是还行啊?”
郁文骞一顿,“其实我英语和法语还不错,跟法国人谈生意问题不大。”
方茴眼神一亮,崇拜地看他,虽然她现在看过就能记住,可她要不是有法术,根本做不到郁文骞这样,什么都能做到精通的程度。
她崇拜的眼神让郁文骞略显不自然,“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英语专业的,法语是我的二外,但我这两门课都不太好。”方茴示弱。
额,撒谎骗自己老公不算犯法吧?这是善意的谎言,善意的。
郁文骞果然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请老师。”
方茴眯着眼,“那行啊,你给我请个帅一点的男教师吧?老师要是长得帅,我学习的积极性也会更高点。”
郁文骞面色冷寒,很快又道: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教你,我想外面请的老师未必有我的水平。”
方茴有些为难,“这不好吧?我看钟特助每天都来,你工作应该很忙吧?”
“这些你不需要担心,既然我答应了教你,再忙都有时间。”
于是,方茴委委屈屈,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
当晚开始,晚间床上活动从郁文骞听方茴读书变为方茴听郁文骞讲课。
因为郁文骞腿的关系,方茴不去书房,就让他靠在床上,这样他腰不至于太难受,会舒服些。
郁文骞是个不错的老师,发音纯正,说的是标准的英音,也就是纯正的Oxford English,听他说英语有看英国宫廷剧的感觉,方茴每每听到他在耳边讲话,都有种耳朵要怀孕的感觉。
没想到她先怀孕的地方竟然是耳朵。
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肚子。
郁文骞讲完,又掏出一本法语书,用的不是方茴的教材。
“这是什么书?”
“是法国人的教材,我觉得学外语就需要用当地国家的教材,我们国家教材的编写者都是中国人,总有局限性。”
“你的语言为什么学的这么好?”
郁文骞很认真地回答:“我从会说话就开始学了,孩子小时候学东西很快。”
“也就是说,我错过了最佳学习时间?”
郁文骞一滞,“也不是,任何时候学都不晚。”
方茴笑起来,他有时候给她读课文,她就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其实他说完一次她就记下了,可她偏偏装作不会,不会发小舌音,郁文骞每次都要给她纠正许久,方茴经常耍赖,可他在教学时非常严格,她要是不会他就一直教,简直比老师还严厉。
一开始方茴是打算拉近跟他的距离的,现在倒好了,整天都在学习,哪有风月可谈呀?
郁文骞讲了几句,很久没听到身边人说话,他转头一看,却见方茴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她那双眼睁开时都是潋滟风情,如今闭上了,显得没那么勾人,只红唇微微张开,有种诱人的光泽,而她的低胸吊带长裙将她胸口的春色悉数展现给他,从这个角度看,她的白软曾在他手臂上,有种烫人的温度。
郁文骞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不禁苦笑,为自己失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