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都没有了意义!
是啊,我赢了天下却输了你还有什么意义呢!就连最后一刻,陪着你的都不是我洛天澈我有什么资格,说自己喜欢你?正在他伤神的时候,残狼忽然走过来。今天他的表情格外阴郁,“主子有个不好的消息……”
洛天澈的心,一抖,他几乎不敢让伴郎将这个残酷的事实说出来,颤抖的指尖紧了紧手中,最后时抓住的初霓裳的衣袖,“说!”
残狼对身后的人摆了摆手,立刻有侍卫抬着一打口棺材走了上来,洛天澈直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几欲晕了过去,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声音竟然如此颤抖!“这是什么……”
残狼将头偏了偏,“这是……是……初霓裳小姐的尸体!”一句话打破了洛天澈始终以来自欺欺人的一个梦!他猛然起身,推开一众侍卫,走到那口棺木面前,有些不可思议的抱住那口棺材,脸上曾经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人。
如今竟然惶恐的脸色苍白,“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不会的!霓裳不会离开我的不会离开我的!”一滴泪滴溅在那棕黑色的木头上,没有带起丝毫涟漪。残狼原本想上前去抱住洛天澈,想了想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有些伤痛,谁也帮不了谁,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洛天澈有些颤抖的将棺木打开,里面安详的躺着一个女人,面上遮了一个面纱,不过即便如此,却也丝毫不损这个女人的美貌,依旧可以让周围所有的景色都黯然失色。
洛天澈小心翼翼的解开 她的面纱,里面是他心心念念的一张脸。他所有的支撑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他终于知道,万念俱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残狼和身旁的一些守卫,都过来拦住他,“主子,逝者已矣我们还是让她入土为安吧,你看初姑娘去的时候表情安详,可见她走的无怨无悔,您就不必痴痴不放了!”
洛天澈却一把推开众人,“你们懂什么!是我!是我的执着,害死了她!原来她宁愿死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呵呵……洛天澈啊!洛天澈!枉你自负这么多年,却连一个女人都留不住!”忽然从洛天澈的口中狂喷出一口鲜血,残狼身旁的那个谋士急忙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残狼会意,手中一记手刀砍在洛天澈的脖颈上。洛天澈身子一软,当时晕了下去。残狼对身边的侍卫道,“将王爷抬回王府还有江将这口棺材也抬回去!”侍卫恭敬道,“是!”那谋士看着残狼道,“王爷对这个女子用情如此之深看来我们这部棋走的是对的。”
残狼看向那口棺材的眼神看不出喜怒,“但愿如此吧,宫中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处理呢,我们快点回去吧!”几人也不耽搁急忙从那悬崖边回到王府。洛天澈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痛欲裂胸口里面仿佛塞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他始终闯不过气来。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只知道,那威风凛凛的王爷,从那一日起竟然卧病在床整整一个月。皇城的风向来刮得很快,没过多久,老皇帝病势新皇帝登基。这一消息立刻传遍了大江南北,当然其他人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一番风波,只知道新帝是个极年轻的人,原名洛天澈,改国号丰裕,且往南迁都至胡云。
新帝登基,赋税全免,大江南北的人都为这些事情开心不已,纷纷称赞这是一个好皇帝。而让大家不理解的是,皇帝身旁的后位却始终空悬,只有一个贵妃,原名李云欣,现封欣贵妃。历史的转动也掩埋了一个一个的秘密,却也给后人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而岁月匆匆而逝,转眼间已经离初霓裳离开王城,半年有余,她自然也从半路上听闻了洛天澈登基的消息,而她面上却始终装作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辰生果然很将信用,没几天他们的队伍就加入了一个新成员,而这个成员不是别人就是辰生为初霓裳请的师傅,江湖人称毒王“扶苏”这个男人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看到辰生后也是一脸不耐烦地表情。
“你千里迢迢的把我招来为的就是这么一个女人?你是不是最近又有点皮痒?”辰生只好陪着笑,“你不知道我们这次打算南下,去游览一番,你不是很早之前也有这么一个想法吗?这次我们正好原你这个梦,而且这个女人是诚心学习的,你不是也想找个徒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