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也带来安全感。如若此时的初霓裳是与数百条蛇同处一室,初霓裳一定会爆血而亡。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初霓裳只觉得又冷又饿,是谁绑的初霓裳,究竟为何事?自己一个亡国的公主,没有身份,没有钱财,他们要的是什么?绑了初霓裳又迟迟不露面,又有什么用意!
见鬼的还有些想念洛天澈,虽然他从不给自己好脸色,却从来不会饿自己。还有洛天泽,花洛说的对,初霓裳应该相信他,和他走。那么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又冷又饿又困,还有空间里随时传来的嘶嘶声,时刻在刺激初霓裳的神经。
初霓裳想自己的意识已经很不清楚了。
就在初霓裳以为自己会被饿死的时候,模糊里似乎听到石头开启的声音,原来这里是个地下室,或者密室。
房间里点了火把,初霓裳努力地睁开眼睛想看看究竟是谁,却只勉强看到他的膝盖。
有人里里外外的进出,食物!想到这个词,初霓裳的肚子很合时宜的响了一下。
一勺冷水当头而下,初霓裳瞬间弹跳起来。
“原来是你!洛天铭!”初霓裳大叫道。
“没错,是我,没想到吗?”他轻蔑的笑。
初霓裳瞬间火冒三丈:“你囚禁我想做什么?”
洛天铭一脸得意的笑:“哈哈,你还问我,难道你会不知道?”
“不知道!我和你有仇吗?你几次三翻的要害我。”初霓裳很愤怒。
“没错,我们有仇,人言父债子还,那么母债女还!”洛天铭信誓旦旦,似乎为了这一天,说出这名话,他已等了千百年。
初霓裳瞬间彪出高声:“我们有什么仇,有什么债,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呵呵,洛天铭微挑双眉:“想不到你身材虽娇小,彪高音的能量倒是存了不少,你尽管吼,谁也不会听见。至于我们的仇,当年我母亲怎么死的,你会不知道?少他娘的给我装傻充楞!”
“那与我何干,是你母亲自做孽,不可活!”初霓裳一面愤慨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一面回忆:那时候初霓裳八岁,洛天铭九岁,洛天澈十三,洛天泽十一,大概年龄相近的原故,洛天铭经常来找初霓裳玩,父皇母后也从不拘着初霓裳。初霓裳时常跟着他四处串门子,洛府和皇宫,初霓裳们就像在自家来去自如。
可忽然有一些时日,洛天铭不再来找初霓裳,初霓裳在父皇母后的怀里念叨,问:“为什么天铭哥哥最近都不来找霓裳玩了,霓裳有些想念天铭哥哥,还有他娘做的糯米丸子!”
母亲拉过初霓裳的手,让初霓裳看着她的眼睛,对初霓裳说:“裳儿,天铭哥哥长大了,要学习很多新事物,没有那么多时间陪裳儿游玩了,以后裳儿孤单了,就让父皇母后陪着裳儿好不好?”
初霓裳有些不情愿,使劲纠手指,母亲看出初霓裳的不高兴,又说:“裳儿也不小了,不喜女红没事,才艺总要学些,明天开始请师傅来传授你琴棋书画,也不让你全学,你就捡你喜欢的学,如何?”
见初霓裳不语,母后求救似的看向父皇,父皇会意,将抱初霓裳在双膝上,亲吻初霓裳的额头道:“裳儿要乖,裳儿这么可爱又好动,琴棋书画我看裳儿也不会喜欢的,不如就学学作舞吧,裳儿觉得可好?”
初霓裳速来对父皇又敬又爱,所以只得点头应允。那以后便有师傅成日来教初霓裳舞技,洛天铭从此再没有来过。
有一日,初霓裳经过母亲的正宫门前,看到洛天铭跪在那里,那模样似乎已经跪了许久许久,炎炎烈日下,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却仍然将背挺的笔直,初霓裳的眼眶瞬间犯酸,飞奔过去扶他:“天铭哥哥,你为什么要跪在母后门前啊,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进去啊!”
洛天铭麻木的看向初霓裳,过了好久了无生机的眼眶慢慢点亮,好似看到一株救命的稻草,他忽然紧紧的抓住初霓裳的手,哽咽道:“霓裳,霓裳,帮我求求你母后,求求你母后不要杀我娘亲好不好?”说罢一个劲的在地上对初霓裳磕头。
刹时初霓裳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和添赌,只道:“天铭哥哥你等着,我这就去和我母后说。”
只是初霓裳还未见到母后,嬷嬷便把初霓裳拦下了,嬷嬷说:“小公主,不是奴家以下犯上不让您去见皇后,实在是洛五爷他娘亲这次犯的事儿太大了。他们洛家也不知怎的,老三和老四一夕之间暴毙,这案子查了几月了,却是查到了洛五爷他娘亲身上,这会皇后正在处理这事情,小公主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