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从来都不把女人当人看的。
“海生,驾车。”那马车里的正主,一直未曾楼面,却好像失去了耐性一般,叫海生上车。
海生整个人就仿佛见了老虎的猫一样,哪里还找得到刚才张牙舞爪的样子?灰溜溜的上车去了。
“等一下!你们不能就这么走了!就这么丢下这个姑娘不管!”初霓裳一见这马车又要开走,不禁觉得这人太过不近人情了,原本只是说句公道话,现在看来自己不得不管到底了。
“女人,你最好给我闭嘴,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和我这么说话。”马车里的男人似乎已经不耐烦了,嘲讽的继续反问道。
初霓裳一愣,这是什么逻辑?这马车里的人,不是个极端者,就是个独裁者!从他刚刚的话来看,根本就不把女人当人是吧!所以才说她没资格和他说话?
她真的看不下去了!
“资格?需要什么资格?一个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男人,我又为什么要把他当做人看?尊重是相互的,资格也是相互的,你不具备让我尊重的资格,所以不要说什么有没有资格和你说话。”初霓裳从未向人展示过自己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
是的,基本上从母亲死以后,她就很少说话,对于正妃的三个子女,她也是逆来顺受,除非逼急了,她才会反击,可是现在她面对这个不把女人当人的男人,感觉到一丝愤怒。
洛天铭凝视着那目光如炬,说话口吃清晰如同凿刻石板一样的烈性女子,整个人一愣。
这样的时代,女子逆来顺受应该已经习惯了,竟然会有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人惊奇。
洛天铭不禁感到匪夷所思,但是内心却暗叹,这么有意思的一个女子,若是放在平时,他会觉得很好玩,只不过她惹恼了他的二哥,估计会死无全尸……
马车内,果然肃静的如同坟墓一般,沉寂了半晌。
周遭的空气越发的冰冷,甚至一些百姓连看热闹的**都没有了。却有些动弹不得的恐惧。
就在众人都觉得汗流浃背之时,那冰冷的如同深海一样的声音又嘲讽的响起。
“人,是需要有自尊的,而这世界上的女子,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依靠的男人养,自己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米虫,另一种就是死缠着男人,夜夜求欢的妓女,哪里有什么自尊?女人本身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那男人说的那么理所当然,不是反问句,而是陈设句,就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就是这世代最阴暗的不想承认的事实。
初霓裳顿时只感觉到又心的发寒。可是一切都还没有终结。
“你这是谬论!世界上绝对不只这两种女子!”初霓裳还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争辩,但是就是想要死死的抓住某种道理,就仿佛那男人否认的不是其他的女人而是她一样,是的,她也是这些人中的一份子。
可是她不是那样的,她也没想过那样活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