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澜虽是凤潇潇的贴身侍女,却也是凤族一百隐卫的领头人,所以,青澜的功夫自是不差。
“赵将军。”白景桓看着身旁也是一脸急色的赵肃说,“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性,你家王爷和我家小姐双双坠下了山崖,我虽然担心,却也相信二人此次定能逢凶化吉,但是,这件事情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怕是会起轩然大波,所以,还请赵将军速速回府一趟,打点上下一切,在找到他们二人之前万不可有消息漏出。”
赵肃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白衣男子,下意识的感觉此人现在的行事作风、权责思虑竟与王爷有几分相似,心中不觉大骇,果然如王爷所说“此人不简单”,随即敛了敛心神,道:“白公子请放心,这件事情便交给在下吧。想必王爷与凤三小姐在一处地方,不如便让我们两家合成一股,共同寻找,这样也能事半功倍。”
“赵将军所言在理,那便一同搜寻吧。”
风无情地怒号着,吹起男子的发丝,衣带被吹得扬起来,衣衫处猎猎作响,真是好大的风啊。
“潇潇,你在哪儿……”
“那人还受着伤,跳了这么高的山崖,肯定没命了吧!”山洞外忽然传来陌生人的声音。
南荣玘脸色一凛,一把抓过在旁边收拾山洞的凤潇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看着男子突然严肃的表情,凤潇潇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凝神听着外面的声音。
山洞中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地上湿凉,散落着破旧的生活用具。
“……我也这样觉得,头儿,要不咱们撤吧,这儿乌起码黑的,真瘆人……”
“混蛋!主子说了,那人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再活过来’的变、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都麻利利的去找……!”
小腿上突然传来湿滑的触感,凤潇潇疑惑的看过去,一条浑身碧绿的小蛇正吐着血红的信子缓缓的爬上她的小腿,凤潇潇大惊——
“啊——唔……”方要惊叫出声,却被身边人用冰冷的唇堵住了樱唇,他的唇很凉很冰,带着鼻尖火热的气息把她紧紧围住,凤潇潇浑身颤栗着,大脑已经停止了思维,当即愣在了那不知做何动作,只见那绯红色的脸一直红到了耳根。
良久后,耳畔再也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剩两人清晰可闻的呼吸声。
凤潇潇缓过神来,一把推开南荣玘,怒火漫上双眸:“南荣玘……!”
男子却毫不在意女子的怒火,瘫坐在地上,明明眉毛痛的都拧成了节,却还是一脸笑容,很无辜的说:“我双手都不方便,实在是没有地方了……”
只见男子一手持剑支撑着自己坐在地上,另一只手自然的垂在身侧,凤潇潇知道,他左手手掌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是坠、落的时候在峭壁上划的,如今,已经使不上力气了。
凤潇潇气恼,但是还没有地方发泄,其实他做的也对,要不是他急中生智,她那一声惊喊定会把山洞外的黑衣人招进来,到时候他们两个可就真是小命不保了。
只是,他终究是亲了她,还是……第二次。
男子见女子不说话,只是愤懑的低着头不说话,一番考虑下来,明白了女子在计较些什么,淡淡的说:“方才只是权宜之计,你若是担心景桓兄会误会,我保证方才的事情不会有第三人知晓。”是啊,她不是和自己说过了吗,她喜欢的是白景桓啊。
不知为什么,听着眼前的男子这么说,凤潇潇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烦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想要反驳他,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反驳的理由。
凤潇潇一甩衣袖,转过身去不理他,拿起沾满吹尘的小木筒走到山洞深处的一口水间处接水。
对,是一个破旧的沾满灰尘的木筒,二人找到这处山洞的时候,一进来便发现这里竟然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南荣玘说这是猎人在冬天暂时的居处,他们幸运,还不至于落个悲惨的境地。
一滴一滴的水在石缝中流出来,流满木筒后,凤潇潇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想拿给南荣玘喝。刚转过身去,却见男子气息微弱的躺在石边,一缕黑发贴在通红的脸颊上,双眸微睁,很难受的样子。
凤潇潇暗骂自己的大意,他身上处处是伤,怎么能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他呢?女子快速走过去,轻声问:“南荣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纤纤素手刚摸上男子的面颊,大惊,手下传来的温度竟然烫得惊人,他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