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弈天将屏妃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任凭屏妃说了什么拒绝的话,凰弈天仍是不起身,反而一寸寸的压紧屏妃原本僵着的身子。www.Pinwenba.com
凰弈天的亲近使得屏妃更加恼怒,不断的嘟囔,最后凰弈天不耐烦的道:“你要是在大声的叫,让素素出来看见了,你岂不是要羞死?
寝殿外,素素转身离开,本躺着许久毫无睡意,是要来找屏妃说说凰弈觉的事,看看能打听到什么。只是还未进入寝殿,便听见凰弈天和屏妃的柔软的声音,像在赌气的小两口,那般温馨亲昵,却也火药味十足。素素迈着轻微的步子离开,回了自己住的房间,实在毫无睡意便起身散步,直至离开了辰霄宫。
凄冷的夜里,家家户户门扉紧闭,唯独亮着几点星火。
醉花楼一偏僻楼阁上,七郎倚在栏杆上,如猎鹰般炯炯有神的双眼也闪过几丝黯然,心里揣测到,锒月离开了近三日,也不知到了哪里,对凰弈觉的是适合打算。
正在这时,水梨踩着额踩着轻微的步子靠近七郎身边,裂开嘴露出个惨淡的笑意,道:“主子睡不着?”
七郎摇摇头,这节骨眼儿上谁睡得着。“你也睡不着。”七郎很少关注水梨,或者说是谁也没在他心上多做停留,他只相信凰弈觉,其次才是他的这几位得力护法。
水梨因寒风吹得发冷,便放下一直被束缚住的头发,一头柔软的青丝贴着脸颊,在这漆黑寒冷的夜里别是一番滋味。七郎本是无心掠见,便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来那日水梨进天牢受了伤。
“你手上的伤好了些了没?”七郎不自觉的问,却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关心下属,发觉真可笑,但事实就是这样,他从不关心多余的人。
“好了。”水梨奇怪地看了眼自己的主子,心里觉得莫名其妙,向来比凰弈觉更能保持冰意的七郎怎会问出这话。水梨嘴角一钩,不只是为何而心动。
这是,空中飞来一只信鸽,七郎身子一旋便飞上几米之远捏住那只信鸽,落地后抽出信鸽脚踝的纸条,随手扔掉那只鸽子,冲着水梨意味深长的道:“我在等这个。”
“这个是?”水梨心里已经猜到是何物。
七郎展开纸条过目之后轻轻收于掌心,渐渐收紧的五指使得那纸条瞬间化作一团白粉,散于空中。
“我有事出去,你们三个密切注意各方情况,派人去查看火护法为何还未前来会合,这阵子因觉的事情耽误了那事,但他竟不现身。”七郎浓眉轻皱,心里已经感觉到火护法遇到麻烦,但他相信火护法的能力,还不至于会落在别人手里。
七郎几个矫健凌厉的步子便到了地面,三两步窜到了不令人注意的狭小道路,一个响亮的哨声,不远处闪现一匹棕色骏马,不久便消失在水梨的视线。
云天堂。
七郎窜入后院的枯井旁,一个纵身便跳入井里,顺着那熟悉的路线直走,当他停下时按住墙上的黑色按钮,却是到了一人房间。
云天迅速的闪身至门口,注视着出现的七郎,恭敬地随他回到密室。七郎说道:“你此时秘密去找潘城玉,告诉他,明日伺机上奏让凰弈觉领兵前往边境平乱。”
云天虽不明白,但还是照做,可对于当自己前去还不明白,毕竟自己向来还没出面办事,难道那三位能力在自己之上的护法不可行?云天谨慎的道:“主子为何命属下前去?”
“你武功不在潘城玉之下,此次让你去仅仅是为了给他一个警惕心,叫他明白凰弈觉身边高手不断,若他合作还算忠心,但已不可信,至少不敢明目张胆的帮着凰弈天,这对我们总有是利的,目前还未到鱼死网破,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七郎利落的转身随着悠长的密道离开,云天也动身前往潘城玉府里。
冬日的清晨一片肃寒,寒冰坚硬的官道上少有人行,一边境士兵骑着疲倦的战马一路进京,在早朝刚刚要散时,那士兵闯入大殿禀报要事。
凰弈天浑身一震,面色难看,一眼看出这是边境士兵的着装,莫不是边境出事了?凰弈天在那士兵还未歇口气时便道:“边境何事?”
那士兵不敢在做歇息,立刻装作精神抖擞的道:“禀皇上,受扈将军所托,末将日夜赶往京城,两天前,冰锒猛将突然兵至汾城,莲城和奚城,其中驻扎在汾城的兵力最多,此时就怕汾城已经沦陷。”那士兵的话戛然而止,再不敢往下说,因凰弈天的脸色已经紫青色,朝堂的众大臣个个血脉喷张,哀声满堂。
“都住嘴!”凰弈天怒吼一声,随后转身问道:“平南王有何意建议?”
“臣以为,立即增兵汾城,随后增兵奚城和莲城,奚城兵力需最多。”平南王义愤的道。
“可还不知因何事而起战火,皇上定要先做思量!”有个文绉绉的老头跳出来道,把一朝堂的人惹得怒火难烧。
凰弈天也不明白这事因何而起,急速问道:“报信的将士,扈将军可说过冰锒为何起兵?”
“这个——”那士兵略显为难,不知当讲不当讲,可还是硬着头皮道:“军中都传,冰锒皇上不满两国和亲一事,说皇上将他们冰锒玩弄于鼓掌之间。”
凰弈天五指紧握,节骨分明,心里疑惑着,这事早不早晚不晚的偏偏都这时候才闹腾起来,那老头还想做些什么?但眼前的事情不得不解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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