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那些掌柜的对两人确实格外的热情,凰弈觉在素素不注意的时候警告着各家掌柜,掌柜们都懂得起眼神儿。最后凰弈觉带着素素去的是醉花楼,一直说自己的就是她的,今天到处转转就当是散心,再来就是让那些人眼睛放亮点。
素素半懂不懂的审视着凰弈觉,咀嚼着他的话,渐渐的从醉花楼后门上了二楼的某间房间。凰弈觉推门的瞬间,素素被里面的情况下呆了,最终还是被凰弈觉抓着手拉进去的,凰弈觉将素素抱在腿上坐着,噙着笑意看着里面的人。
素素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跳得厉害,凰弈觉怎么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自己坐,而那些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素素承受不了四周异样的目光,不想说话,只好把脸转向凰弈觉,狠狠的瞪着他。
凰弈觉被素素的模样逗得满怀喜悦,一手托着素素熟透了的脸坏笑着说:“叶儿害羞了!”
素素毫不留情的捶着凰弈觉的胸膛,凰弈觉夸张的闷哼一声,这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视线,一瞬间喜悦全无,淡淡的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
“我看你就别再调戏失而复得的王妃了!本太子想,她发起火来不会比臭丫头差!”锒月打趣儿的嚷着,笑嘻嘻的看着难得心情大好的凰弈觉。
凰弈觉看着屋子里的人,锒月,七郎,牡丹,边上站着的四大护法,以及云天,元浩,都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会毫不犹豫的把素素带来,就是趁这个机会让所有人明白自己的决定。
“叶儿,你看看他们,都还认识吗?”
素素看见的第一个便是七郎,随即想到了笑忘花,喉咙哽咽酸涩,可还是勉强的笑笑,过去的都过去了,谁有错现在也不用去怪罪了。
“七郎过去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弟妹见谅!”七郎率先开口赔罪,他曾说过,凰弈觉和她再相见便不再插手,但愿他们自此能够相守一生,当然,七郎也换了立场,以后会好好照顾她的安危。
“过去的都算了,谁都没错,以后不要再为难我就好!”素素无恶意的说。
“他虽然榆木疙瘩了些,也不会再跟嫂嫂作对,觉是不会放过他的!”锒月添油加醋的乱说,被所有人恶狠狠的瞪着。
“你们应该明白本王的意思了,都下去吧!”凰弈觉对着身后的那些人说。
四护法和云天以及牡丹正要退出房间时,素素惊呼了一声,因为她注意到那个白发黑衣的男人,不就是一开始在自己面前做恶的残忍男人。
“怎么了?”凰弈觉问,顺着素素的视线看见一脸冷然的金护法,便说:“你对金护法有什么怨恨就交给你处置!”
素素白了凰弈觉一眼,何必再抓住过去的恩怨不愿放手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希望在天上的阿佑原谅眼前的男人。素素转过头面相凰弈觉,说:“要算账也要先找你!”
所有人错愕,牡丹等人隐藏住面上的笑意,悄悄退出房间,七郎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落井下石样子的锒月,疑惑着锒月哪里来的那么多笑源,但掠见凰弈觉和叶素素毫无遮掩的情爱时,也软了下心肠,人活着不能禁锢了情爱,自己也不能剥夺他们的权利。
七郎先吭声,说:“锒月,过一阵你要进宫见识钰真公主的真面目?认为有把握吗?”
锒月撤下没心没肺的坏笑,携着一半认真态度回七郎:“本太子都不敢保证能不能见到,虽说桓帝是安排本太子和公主见面,谁知道他最后拿不拿牌出来,三年都敷衍过去了,还差这几个月吗?”
凰弈觉圈着素素,也对这事儿感到束手无策,三年来凰弈天有意隐瞒谁也不知道,不过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说起来难以揣测凰弈天的心思,却不觉得有什么威胁存在。
“什么钰真公主?”素素伸出脑袋问。
“桓帝很早就册封的和亲公主,也就是本太子将来的太子妃,本太子命苦!”锒月哭号着。
素素一脸怀疑的盯着锒月,还有这么一说吗?那凰如雪怎么办?素素隐隐觉得锒月和如雪的情分还可以,打来打去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儿的喜欢吗?
“如雪呢?”素素突然问锒月。
锒月什么也不说,直接回避了这个话题,没有气急败坏的骂凰如雪臭丫头,一室既然,接着凰弈觉带着素素离开了醉花楼。凰弈觉邀请素素以王妃的名义和自己进宫看十月二十八日的晚宴,看看钰真公主是何人,素素拒绝了,凰弈觉也不强求。
从天缘寺回来的当天,凰弈觉留下素素住在王府,素素顺着他的台阶答应了,在佛祖面前听见凰弈觉发毒誓,素素心里是感动的,听见他轻声的呢喃着“叶儿”两个字时,素素的心里是暖暖的,但愿这一次下的赌注是对的,但愿以后的日子他们不是针锋相对,而是相依相偎白头到老。
十月二十八早上,御琼居。
凰弈觉从软榻上跳下来,悄悄命人收拾了锦被撤下,轻手轻脚的移至床边,床上素素正熟睡着。自从那天从天缘寺回来,素素虽答应住在御琼居,可是暂时不和自己过于亲近,美其名曰考察,凰弈觉无奈一笑而过,接着要死皮赖脸的睡在御琼居,和她睡在一间房子,说怕有敌人来打扰,要保护素素,因而只能天天晚上裹着被子在软榻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