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别再靠过来,这胭脂有剧毒!”
宇文彻如梦初醒,不过在退身的时候很快点了她的穴道,楚若安顿时气急。她只是怕担当不起毒杀一朝王爷的罪名而已!
身侧的窗户被风吹来,血腥味入鼻,楚若安厉声吩咐外面的藏刀一句:“快走!再不听我的吩咐这一生都休想让我原谅你!”
藏刀已受了几处轻伤,十四手臂上也多了两道血痕,听到楚若安的声音,藏刀即便再不情愿也不想被她真得遗弃,只好忍痛转身逃开,希望楼主能有好得办法救下楚若安。
十四敛息,立刻吩咐道:“追!”
几道暗黑色身影没入夜色,十四回到院子里立刻从井里打了盆冰凉的井水进屋,然后很快替楚若安擦掉了双颊上的胭脂,这是致命的东西,甚至比十个藏刀都更让人害怕。
“这屋子里还有勾魂散,会麻痹你的内力,马上出去!”
宇文彻冷静吩咐了一声,十四也显然意识到了个中厉害,很快出了屋子开始调息周身内力。
“解药。”
宇文彻不敢大意,被禁锢的能力让他第一次尝到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幸好她只是个弱女子,否则此刻的自己必死无疑。
“没有。”楚若安冷冷挑眉,深觉自己实力太弱,两次任务都失败得毫无回旋余地,因而她打算咬死点刹楼这三个字,至少不能连累萧风和寒冽他们。
“没有?”宇文彻再次靠近她,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还有胸前微微起伏的双峰之上,刹那浑身气血上涌,每一寸皮肤都像着了火般烫得吓人,“那你只好自食恶果了。”
话音刚落,楚若安便觉得下身一冷,纱裙被他生生撕碎,两条白皙光滑的双腿彻底焚烧了已然无法压抑自己的宇文彻,他什么前戏都没有便直击目的地,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硬生生撕碎般疼得撕心裂肺。
“啊!”
楚若安毫不避讳得痛呼出声,不能反抗,不能动弹,任由自己像个尸体般被他索取,看着他被情yu烧红的双眼以及不断释放后的残忍笑容,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放弃了全部的希望,就此死在他身下也好。
没有选择,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多煎熬和痛苦了。
那一晚,他们置身暧昧的烟花之地,她在浑浑噩噩中被他索取了整整一夜,他强壮的身体在勾魂散的刺激下像猛兽般可怕,好多次楚若安都觉得自己快被他榨干了……
麻木的身体,一次比一次更为灼烧灵魂的快感将她淹没,她甚至哭都哭不出来。
……
再次醒来,天色依然那么黑,可是很安静。
楚若安微微一动身体便觉得如散了架子般难受,尤其是下身,隐隐的酸痛提醒着她那一晚的屈辱。
那本来是她料定可以超脱升天的一晚,却在她将希望放在云端之际狠狠跌进了地狱。没错,这大概就是地狱吧。
不是凝晖园的熟悉场景,只是一件很华丽很温暖的屋子,一切陈设显得精致而古朴,伺候她的人变成了锦绣,楚若安淡淡一笑,大眼睛再也不复昔日光彩,一如外面那漆黑的夜色。
“王妃醒了?奴婢准备了清粥。”
锦绣将自己的情绪掩藏的极好,笑面如靥面对着楚若安说道,可惜当她看到楚若安失去生机光彩的双眸时,便不由得想起她身上被宇文彻折磨的伤痕来,顿时生起许多怜悯之情。
“我不饿,什么时辰了。”
“您昏睡了整整两日,王爷带您回府时直接将您带回了这里,然后吩咐奴婢好生伺候着。”锦绣仔细回答着她的问题,见她面色苍白,赶紧将被吹开的窗户关紧。
“芍药呢?”
“奴婢不知道。”
楚若安一想起那一晚被宇文彻折磨了整整一宿,便觉得恶心不已,于是她拧眉道:“我要洗澡,我要洗澡!”
“奴婢这就去准备。”
锦绣匆匆出去打水,而开门的瞬间楚若安看到门口站着几名侍卫,她便知道,这一次功败垂成,宇文彻必定会将她当做囚犯一样关起来。
这一刻,她抱着双膝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在消瘦的脊背上,世上大概再没有谁比她更孤单了吧?她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本来就应该在被沈惜言逼落湖水时就死去的,所以她每多活一天才会多一份煎熬。
是啊,她本来就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