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让莫问给贾富贵带话,要求第二日上午在仙客来见面,有事相商。
第二天,吉祥寻了个由头便出府了,弃了府里的马车,而是让荷儿雇了顶轿子,直奔仙客来。
贾富贵早已经等在上次两人见面的那个包厢。
今天的他依旧一身招摇的红衣,柔顺黑亮的长发仅用一根红色发带系住,散于脑后。
当吉祥推开门走进来,便见他席地而坐在房间右侧,面前摆着一架古琴,那修长而优美的手指正有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似已经沉浸在乐中。
偶尔抬起头,便不由让人呼吸一紧,似乎这个尘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能入画的男子了。
特别是那双魅惑的桃花眼,似乎其中有什么东西忽闪而逝,让人抓不住,却又忍不住想要窥视,却被那片耀眼的光芒所震撼。
秋日的暖阳透过打开的窗户照了进来,恰巧打在琴身上,为它渡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贾富贵突然微仰着头,神色宁静而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与平日表现出的魅惑不同,他现在的动作自然而潇洒,优雅而充满阳光,投过来的目光柔和得令人心醉。
吉祥的小心脏瞬间有种被什么击中的感觉,呼吸一滞,双手更是不自觉的抓紧胸前的衣襟。
跟着她一起进门的荷儿整个人已经呆滞了。
她一直都知道贾富贵长得很好看,但长久以来对他的印象,便是这是个比女人更为妖艳的男子,美则美矣,却也只是美而已了,说得难听点,就是个空有一身好皮囊的花瓶。
可是现在,她开始犯迷糊了,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只是跟他相貌相同而已,气质简直天差地别啊,一个人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极端的两面呢?
就在主仆俩惊艳到失语时,贾富贵停下了手中的琴弦,对着吉祥微微一笑,语气轻柔,似包含着无限情意般的说道:“小吉祥,你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和这个只有他才会唤的名字,吉祥总算是缓过神来了。
想到自己刚才竟然为他走了神,而且疑似心跳加快,就跟动了心一样,心里不觉有几分恼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大少果然是呆惯了青楼的人,连抚琴也有几分那里的韵味。”
她是故意借着讥讽掩去方才的失态,贾富贵岂能看不出来,也不动气,只是缓缓起身,用一旁盛着的清水净了净手后,这才抬眸看向她,淡淡地说道:“小吉祥,莫非你是在吃醋?”
吉祥差点掀桌,她吃个毛线的醋!为一个整天混迹在青楼里,节操和下限早就碎一地的男人吃醋?除非她脑子进水了!
懒得搭理这个自恋的男人,吉祥侧头吩咐道:“荷儿,你先在外面守着,我与大少有些事要谈。”
荷儿立即向两人福了福身,领命离开,并且贴心的关上房门。
贾富贵此时已经走到桌子那坐下,拿起早先放在上面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一边悠闲的摇着扇子,一边看似随意的,用另一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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