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既然已经知道了,是不是要拆穿二夫人?”
“为什么要拆穿她?”
“小姐你……”
白嬷嬷实在猜不透面前这个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如今国公爷好不容易对她有所善待,若是帮衬着将萧氏揪出来,恐怕这地位也要连带着往上升,可是这孩子却拒绝揭穿萧氏,难道还有戏要看?
“嬷嬷啊,我那姨娘做事如此精密,若是我们去揭发,证据呢?”
白嬷嬷猛然惊醒,是啊,这都是她们的揣测,那些菜肴早就被处理了,何来证据?况且当时萧氏敢在菜里做手脚,必然是神不知鬼不觉,若是揭发无果被反咬一口那就惨了。
“嬷嬷,你做事向来有板有眼,却实在不知道变通,有些人虽然危险,却并不是不可用,况且有个人代替我们对付华氏,帮着我们扫除面前的障碍,不是很好吗?”
“小姐的意思是?”
“找个机会,我想,我要好好跟这个姨娘谈谈心呢。”
夏侯嫣一个猛子扎进了池子里,留下在原地愣神的白嬷嬷,她看看水池里荡起的涟漪,还有池水中夏侯嫣若隐若现,被波光荡漾的扭曲的身子,突然觉得,什么事竟然早就变成了她看不懂的样子。
夏侯嫣听到白嬷嬷退出屋内的声音,才缓缓从池水里钻了出来,她明白白嬷嬷心里坚守的东西,所以她才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狠厉的一面。
可是有些事,不是你一味退让,或者别人可怜你给你一个好脸色便可以改变的,想要生活下去,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而她夏侯嫣,绝对不会任人宰割,和母亲一样做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想到母亲,夏侯嫣眼圈一片殷红,只是雾气迷蒙了她的眼,她也不明白自己脸上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雾气。
“嘶……嘶……”水声缓缓,伴随着低浅的嘶吟,夏侯嫣猛然回头,水中划着完美弧线漂浮而来的物体,让她身子一僵,花容失色。
是蛇!
夏侯嫣此时就在池边,她身子一扭,双手一撑,不管不顾的想要逃离出这个池子,那带着花纹的毒物似乎察觉到猎物准备离开,竟同时跃出水面,朝着夏侯嫣的腿肚子上便是一口。
“啊!”多年的隐忍,夏侯嫣下意识的将叫声压到了最低,她蹙眉回头,看到那停留在腿肚子上的花蛇,心里一阵厌恶。
夏侯嫣冷着脸,下手极准的掐住了花蛇的七寸,逼迫它松了口,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这个伤害自己的家伙狠狠摔在冰冷的瓷玉池边,溅起细碎的肉屑,一下,两下,三下,夏侯嫣拼命的摔打着蛇体,直到它再无声息。
此时,有什么直冲大脑,让夏侯嫣觉得面前一片恍惚,她欲站起身,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开口想呼喊白嬷嬷,却发现声音早已枯竭。
是要死了吗?她瘫在池边,任由瓷玉的冰凉浸透肌肤,好保持最后的一丝清醒。
风从不知名的地方飘来,吹的她全身一冷,她下意识的抬头,还未看清来人,却只觉得身子悬空而起,那件软绸的衣物不知何时穿在了身上,一切行云流水的潇洒不羁。
黑影如梦,在空气中只觉得像一抹幽魂,飘忽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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