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氏正要发作,却被身后的夏侯雪拉住,她不解的看向夏侯雪,只见夏侯雪面露狡黠的摇了摇头,示意母亲不可轻举妄动,华氏看到女儿理智的样子,这才稍稍稳定了情绪,对于她而言,夏侯雪最是合心意,也最是能在关键时候帮自己一把的人,就让那个贱女人的孩子再嚣张几天吧。
“夫人!”只听夏侯博微微侧目,对身后的华氏喝道。
“臣妾在,爷有何吩咐?”
“将空着的潇湘馆收拾出来给五丫头住,另外再拨些人过去伺候。”
华氏不可思议的抬眼看看夏侯博,那潇湘馆可是现在在宫里做湘妃的夏侯博同父异母的妹妹住过的地方,因为家里出了这般在后宫风生水起的人物,所以那潇湘馆一直都是空着的,不为别的,只为一个尊崇,如今倒好,竟将那么好的地方给了这个最下贱的五丫头?
华氏心里不满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忍着怒气道:“臣妾遵命。”
看着夏侯博牵着夏侯嫣的手走出大厅,全然不管凶手如何处置,难道自己的儿子还比不上那个贱人生的野种吗?她不禁心里懊恼,一旁的萧氏和余氏虽未说什么,却也看笑话般杵着,当真叫她心烦。
“你这个贱婢!”夏侯鸢见父亲走远,她冲上前去一脚踢在叫小蝶女子的胸口。
女子被踢的当众一口鲜血而出,好不凄惨,华氏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女子,不管是替人顶罪还是就是她所为,她都不会让这个女子好过的。
“来人啊!”只听华氏高喝一声:“将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五!马!分!尸!”
回到住处后,夏侯嫣因为七日来睡眠不足,又吹了风受了雨,一番审问惊吓后突然病倒了。
病来如抽丝,她潜意识里想要挣扎着起来,却始终敌不过身体的病痛,睡梦中她似乎听到了父亲夏侯博的怒喝,大抵意思是不管她病成什么样,都要迁居到潇湘馆去。
对于这样的夏侯博,夏侯嫣丝毫不觉得他是因为良心发现,相反夏侯嫣觉得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至于那是什么,她似乎并不愿意多想。
睡梦中,她似乎觉得很安稳,仿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在呼唤着她,鼓励着她,支撑着她。
她眯着眼,只觉得整个身体都悬浮在一片看不清的云雾里,四周弥漫着香甜的栀子花香,远远的,一团黑影若隐若现的呼唤着她,她本不想靠近,脚却不听使唤的缓缓上前。
“你是谁?”看着那个陌生的背影,夏侯嫣突然心生恐惧,那是一个全身包裹着黑布的男子,虽然看不到嘴脸,可是仅凭背影便给人威慑感的却只有这个人。
那是怎样的背影,坚挺,刚毅,却又透着极大的神秘,那团黑影微微侧着身子,凭空生出森寒阴冷的气息,好像嗜血的蝙蝠,几欲张开獠牙,扑向靠近的猎物。
“你究竟是谁!莫要装神弄鬼!”夏侯嫣壮着胆子呵斥道,心里却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切都是梦,都是梦。
“我不就是你喽。”黑影终于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像是来自天边,几乎飘渺的令人捕捉不到,然而却十分干哑粗糙,像磨砺的沙。
“你是我?”
“怎么?我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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