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馨雅承认,她背叛了家庭,和当年的爱情。
但都是孟先锋,把她逼着走到了这一步。
按说,她深陷在和高铁通话的幸福中,忽略了孟先锋回家的脚步声,直到他推门进来,才有所察觉,不该立即脸色苍白,慌忙把手机藏在了背后。
她有这样的反应,还是因为,她感觉对不起孟先锋。
这要是换成粟女皇,只会淡淡的扫他一眼,然后继续抖着雪足,和高铁通话。
孟先锋盯着她的眼神,就像毒蛇。
他一步步的走过来,然后抡圆了巴掌。
黄馨雅马上——抬起脸。
他打的越狠,她的愧疚,就越轻。
最好呢,把她打个遍体鳞伤后,再撕烂她的衣服,像高铁那样让她知道,什么是男人!
孟先锋却慢慢放下了手,转身走到床前,坐了下来。
黄馨雅的心,微微痛了下。
她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痛。
此后,无论她做什么,也无论孟先锋做什么,都不会再痛。
她冲孟先锋笑了下。
那笑,比哭还难看,更像一把刀,狠狠刺在孟先锋的心上。
让他只想蹦起来,狂吼什么,却又忍住了,呆呆望着黄馨雅那只挑着小拖鞋的雪足。
黄馨雅重新把手机,放在了耳边:“老公,刚才水杯掉了。你继续说。嗯,嗯,我明白。哎呀,不用你拿钱。不就是一千万美金么?你老婆我,还在意——好,好,就听你的。没问题,我明天就去办理。放心啦,安,波。”
重重亲吻了下手机屏幕,黄馨雅随手丢在旁边,看向了孟先锋。
孟先锋还是盯着她的雪足,没有任何反应。
黄馨雅终于有所察觉,马上抬脚,盘在了沙发上。
孟先锋这才抬头。
黄馨雅和他对视着,半晌后,才淡淡的说:“这已经不再你的东西了,你没资格看。”
孟先锋也笑了下,还是没说话。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没谁去开灯。
黑暗,能给人一定的底气,来说出某些平时不好出口的话。
黄馨雅轻咳了声,语气无比的随意:“在他离开京华那晚,我被他——骑了。”
孟先锋继续沉默,半晌后才点头:“我知道。”
“你一直在暗中盯梢我。”
“没有。”
孟先锋犹豫了下,才说:“是林家的人。”
“呵呵,又是林家。”
黄馨雅嗤笑一声,问:“这些天,你都和林家的人,混在一起?”
“是。”
孟先锋点上一颗烟,狠狠吸了口,声音高了很多:“馨雅,我们离婚吧。”
“随时都可以——”
“但最好不要对外宣布。”
“你怕丢脸。”
“你更怕。”
“好,就如你所愿。”
黄馨雅打开沙发旁边的落地灯,站起来走到酒柜前,拿出一支酒,两个水杯。
看到这支酒后,孟先锋痛苦的闭了下眼。
江南,有名酒——女儿红。
就是谁家诞生小宝贝后,会埋下一坛酒,等她出嫁时,再拿出来喝。
黄馨雅拿出的这支酒,则叫“金婚酒”。
这是他们结婚那天,特意收藏起来的,相约到金婚时,再喝掉它。
可他们才结婚数年,黄馨雅三十冒头,却要在今晚,提前喝掉这瓶酒,算是分手。
黄馨雅倒满两个酒杯,把其中一个,推到了案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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