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抓不牢手中这些东西。”
清廷眉头一挑,已然明白她的意思,道:“开玩笑,那些东西你若抓不牢,还有谁能越过你?说这么多,不过是当初自以为银子足以换来富足生活,不必受制于人,可经了这么多,却发现,富贵不过过眼云烟,甚至是无尽麻烦!”
富贵?孟家有的是,以她心机谋算,将生意全盘接手并不困难。
权势?当日如果要是不别别扭扭,肯用心机也早成了帝君宠妃,那唾手可得的身份,也被这小妮子拒之门外。
这些得了之后,却发现自己并非注重,那她这样辛苦,到底求什么?
“钱财是好东西啊,若无钱财,你哪里喝的到如此好久。”
玉沁抿了口酒,心道,这等佳酿,便是皇宫里也难寻,里头无数种药材、香料,远把当初的清酒味道掩盖,另一种诡异香气,存的时间越久,越怪异,然饮了之后,却是最最舒畅的,说是长命之酒也不为过。
不过么,这酒只女子能喝……月子中的妇人也能用在汤羹之内,怕是清廷想不到自己喝的什么吧。
玉沁扫了一眼,发现清廷皮肤越发好了。嫉妒的她,并不肯告知清廷,由着他越来越娘气,也算舒坦了。
“诶,我好似没以钱换过你的酒,还不是照样喝?可见啊,这钱财并非如何重要。”
接连几坛,二人都有些晕乎,怕是要醉了,可却不愿意现在回去船舱,如今,说起话来。
不知不觉,清廷竟讲起了与楚清帝过往来,玉沁也难能耐心听了下去。
“我与他称得上是幼年交好,只没想到他会荣登大宝罢了。”
往事如烟,清廷轻笑,自斟自饮,把那涌上来的旧情与这酒一齐下肚了。
玉沁似乎是想起些什么:“你可知,陛下为何会选了三皇子,那个三皇子,其实并不适合做帝君,尤其还是顾雅兰的养子!我总觉得,陛下是阴沟里翻船了,且,他身边不少暗卫……当年他捉李牧绕,便有一侍卫,身手十分好的。怎么也不至于叫陛下身死……”
三皇子,现在都是皇帝了,清廷听见韩玉沁直呼其名,勾唇一笑,啧道:“难不成陛下安好,你还想回与他共进退?”
玉沁白他一眼:“你喝多了是不是?这种浑话也敢说!我若心有他,当年便不会离宫了。”
清廷轻轻一笑,并不说话。
玉沁面上一红,有些恼羞,拍了拍船板,哼道:“最烦你一副什么都瞧透了的表情,好像什么都知道似得!”
清廷笑了两声,后来是继续喝酒,开始撵玉沁回去就寝。
玉沁瞪了他好几眼,最终是摇摇晃晃回来屋里
接下来两日更是平静无事,玉沁依旧与宝珠珍珠她们俩,一起负责船上侍卫们的饭食
气温越发冷冽,好在船舱里暖和,倒也不觉得冷。
马上就要到家了……家?她以前说过,哪里有母亲哪里就是家,即便暹罗那么美,芙苑梅苑的大家对她很好很好,这些却不能让她当作家,永远都感觉少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