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们了。
派遣如此精良的杀手,伏击孟家侍卫,并且敢于拿孟家将来继任的家主祭刀,这沐家人不是疯了,就是太过自大。
这边埋伏杀手暗杀,京都里却开始进行交易。
放荣七姨太,并给出方子,供奉无数族中无数良田房产给沐家——前去谈判的长老还以为他们疯了呢。
珍珠还道,几个长老平时都是吓唬人玩的,如何被人吓唬过,拍桌子骂人,反倒被人撵了出去——是真动了手。
现在,被白锦一吓唬,东西也只是派了旁人送来,人也没露面,看来还是委屈着呢。
想来,也是实在没那脸面亲自前来——玉沁可不管这个,谁叫他们三个前头过分。
正是吃饭的时候,交代珍珠重新置备一桌饭菜,前去请了清霜几个过来。
不管如何,总归是这一方低头,玉沁也好出手了。
这暹罗国的内务归三人打理,不过是些田产收成,租金盈余,实在不值得什么,却也是族众生存之根本。
虽言少,可待寻常人来来说,也是极其丰厚的一贴银子了。
除此以外,不过是些什么茶寮酒肆的应声,利润几等于无——玉沁翻看账册,还发现一件事,这些小店非但不盈余,甚至还要往里倒贴钱。
那三个老头可没一个傻的,纵然瞧着顽劣了些,可也不会任由亏本买卖的存在。且数量这样多,并不像是假账,那么,这些遍地存在的小店,怕是另有古怪之处了。
这一夜,玉沁秉烛到天明,丝毫不敢分心。
清霜理账,涔姑姑几个也过来凑数,倒是把孟家在暹罗的情况彻底摸了摸,虽然还有许多小细节未明,不过却也可以了。
白棉受了伤,比白锦厉害的多,还是半夜里过来瞧了瞧,见小姐已经不再说走不走的事情了,也不提变卖家产的意思,虽然依旧诧异于韩玉沁这一夜不睡的急切,可还是放了心,回屋养伤。
韩玉沁笑与众人说:“沐家如此好客,我怎么也得回他们一份大礼的啊!”
她是急切,急着回去大周,也急着早日自立。
而清廷那里,她依旧未曾过去过。当日她离去时,心底那份绝望,是骗不了人的,是以,她必须要冷静,去分析,那情绪到底是什么。
那种感情实在太复杂,太恐惧——自己已经嫁过人,甚至,也有了孩子,可清廷……他能接受,她却不能。
可清廷毕竟是为自己受的伤,她心乱如麻,左右犹豫,只能借着事情庞杂的机变,来推拒去看他的日期,一应事情,全拜托了白棉去照料。
回大周的心思,便在这一日日里愈发地急迫,母亲、女儿,还有舅舅与王子轩,到底如何了,她必须亲自回去见过才能放心。
现在既然能够从几位长老那里得权,那么计划便又不同。
孟家自然有船,不需她再另租,只是,一来一去,十分麻烦,还委实浪费,是以,玉沁打算装上几船货,把暹罗的货物带到大周去,这一船的货虽不见得能很赚一笔银子,可有个十来万两银子的利,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