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点点头,与明珏要了果子露来喝,一点都不拘谨的样子,叫灵妃今可算放心了她。
今日摆局,实为试探。
太医倒是换了,药也开了,可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引得灵妃怀疑。
然,前阵子陛下令其父入宫相聚,灵妃哭一哭的同时,险些昏过去,立时叫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的顾老大人发现了问题。
灵妃用那药毒害韩玉沁和韩玉蓉,自然也明白药效,时至今日,才知晓自己也被下了套。
尔后,她便用了心,查灵犀宫与玉华殿,都不曾有风吹草动,似乎不是韩氏姊妹动的手脚,只是当日送去的那盆花,不知去到了哪里,如今再查也不好查了。
是以,她今儿宣了韩玉沁来谈话,就是为的试探,看她是否知晓那药,甚至,是不是她搬过来后放的——哪怕,在她眼里,韩玉沁还没这个本事。
见韩玉沁毫无顾忌的饮水,并不提防的样子,灵妃蹙蹙眉,便也放了心——必是韩玉蓉所为,不然,好好的东西,不在灵犀宫了,跑来了长乐宫?!
只是,韩玉蓉对她的手段,知悉了多少?
见韩玉沁似乎是不知情者,灵妃对她也提不起招待的兴致,懒洋洋地倒在榻上去,与玉沁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这便提起了绮常在。
玉沁没忽略过灵妃眼中偶尔一现的光。
“绮常在最近可不安生啊。”灵妃淡淡道。
玉沁垂眸,道:“劳娘娘累心了,大家都是才入宫,许多规矩都还不熟悉,都是我们不懂事,叫娘娘病中还记挂。”
灵妃险些嗤笑,不懂事?
是太懂事了些!
这样想着,便也这样说出来,末了言道:“她回回借着要给皇上添衣置物的由头出去,与皇上来个偶遇,殷勤奉上自己所做荷包香囊,淳婕妤,本宫听说你与绮常在曾是好友?啧啧,这人与人的性子啊,可真是相去甚远,你是怎样与她交好了的呢?”
玉沁攥着手帕的手暗暗用力,面上笑意依旧:“不过是些女孩子家的小心思,毕竟,绮常在入宫许久,还没承幸,心里也是着急的。若她做的有何不妥,娘娘但请责骂几句,没的为她气着了自己。”
灵妃勾唇,凉凉笑看她一眼:“淳婕妤倒是大度,只是不知你知不知,这绮常在可没少在你玉华殿转悠,皇上来过两回,可被她截去了,淳婕妤尚且不知吧?”
玉沁一愣,未曾想过灵妃会与她说起此事来。
她不知?这长乐宫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她都有耳报神来报给自己听,绮罗在院内公然挑衅她的尊严,将皇上从门口拉走的事,不只是她,连宫里但凡有些门路的,全都知晓了,暗地里骂她狐媚陛下。
这与绮罗的性子一点都不像,玉沁也不知她为何这样急,且这根本不似她能办出来的事。
灵妃这副神色,分明是想看戏,隔岸观火谁都会,可不见得这火烧不到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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