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秀对着玉沁,是没那么多心眼与算计的,一时忧愁起来,倒是把实话也交代出来:“娘娘以前也不是这样子的,脾气不好起来,也不过是摔个茶碗杯子的,何曾……想是这几年里不顺心,眼见着宫中嫔妃越来越多,娘娘为着子嗣计,也是心焦的吧。”
玉沁一愣,蹙了蹙眉,抬起轻灵的眉眼问道:“姐姐以前脾气很好么?”
如秀似回忆起往昔来,点点头,面带柔色:“是呢,对谁都和和气气的……虽然也偶有闹脾气的时候,却从没……从没这么暴戾。”
如秀歪着头,自己也有不解,有些想不起来主子这心气儿何时变成这样的。
记忆中的贵妃娘娘,最是端庄温和,虽对外只是做做样子,可到底不曾动辄打骂,还不分缘由,多数只为发泄邪火。
这样子的娘娘,可真叫人害怕。
玉沁瞧如秀面带犹疑不解,心中一突,忽而有个不好的想法来——韩玉蓉这样的,该不是被什么人动了手脚?!
心下狐疑,却未与如秀说什么,怎能叫自己懂些医术医理之事说与她,这可是她今后安身立命的根本,将来哪一日韩玉蓉要她死,端来毒药来,她尚有一线生机保命。
屋内渐有喘息声儿传来,玉沁呼吸一窒,连带如秀面色都有些不好,尴尬与玉沁道:“小主渴不渴,不如楼下饮盏茶?”
玉沁面色微僵,想着那二人不知廉耻,竟真的在自己干干净净的床榻上做出这种事来,不由作呕欲吐,勉强忍住,面色却和善不起来,青着脸领着如秀并躲在远处的宫人下楼躲避。
屋内楚清帝视线投诸窗纱,浅碧色的窗纱上再无晃动的人影,耳边也没了悉悉索索的说话声,诡异一笑,拍了拍压在自己身上,面颊潮红的爱妃的翘臀,“总不好叫沁儿瞧你笑话,晚间朕定好好疼你。”
皇帝笑意暧昧,羞得韩玉蓉面色越发娇嫩起来。
晚间,楚清帝自是没来,腿上伤的虽不重,可也疼,对外并未言及映月阁内淳嫔的失误,是以,韩玉蓉虽有些失落,倒也并没太失望——皇上不把玉沁误伤龙体一事说出,已经给了她很大体面了。
想到此,韩玉蓉羞了羞脸,心内想的俱是往昔与皇上的**旖旎,仿若食了春药一般,浑身上下灼的发疼,怕人瞧出她春情泛滥的样子,佯装着累了,早早回了寝室歇息。
而映月阁里,躲过大难,好生喘了口气,玉沁这里用毕晚膳,忽而前头有人来说,璃宫处的韩选侍求见。
玉沁一愣:“咦,这位选侍还未搬离璃宫么?”
桔梗在旁替她解开常服的领襟,欲让其换上见客的衣裳,听闻此话,不由抿唇笑道:“小主还不知呢,今儿才叫奴婢去打听,奴婢也是才知道,原来这位韩选侍要搬来咱们灵犀宫住的。”
“嗯?”玉沁不解,由着桔梗领着换衣裳,上钗环,虽嫌麻烦,可她好歹是嫔位,总该顾及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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