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梦菲哪里有这么容易,说走就走。
哼,平生最看不惯人家母亲倚老卖老,威胁不服从自已的长辈。
你不是要死吗?
那么就先让你尝试一下好了。
夜晚,月高风清,很容易也很适合干嘛坏事,尤其是……
谣言传开,说侯爷夫人昨日得见祖宗,至于侯爷府的祖宗交代了什么事情,别人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当晚上官恒云从祠堂请出来,当晚侯爷夫人就一病不起,当晚侯爷夫人再也没有力气管儿子的婚事了……
当然这事情也只有司马梦菲晓得是怎么回事。
司马梦菲得意洋洋的回到自已的住处,卸下武装工具,直接扔火堆里面了。
可是还未怎么着呢,司马梦菲就被来势汹汹的上官恒云给拽紧了胳膊,凶猛的吼道:“你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居然敢害我的娘亲,你好歹毒。”
质问的语气,不平静的面容,此时此刻司马梦菲都能够听到那气喘的心跳声。
刚被放出来就质疑自已,看着那还未被火烧尽的证据,司马梦菲也不辩驳。
看着被拽住的手腕,认真的看着。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上官恒云也意识到自已失态了,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脸上立马闪现不自然的表情,犹豫之下还是放开了。
司马梦菲收回自已的手臂,揉了揉,好痛。
虽然晓得他是有点功夫,但是却没有想到如此凌厉。
“这样子不是很好,你的母亲不会再逼迫你娶不喜欢的女人。”司马梦菲得意的说道,想要邀功,但是在看到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之后,就自动闭了嘴。
“你还敢提,那是我的母亲,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他与你无冤无仇,怎么你如此狠心要置他于死地?”质疑声音说完,再一次的想起,“我真的是看错你了。”
司马梦菲微怒,这人怎么做这样子不识好歹。
自已可是帮了她。
“我并没有要置他于死地,只是吓吓她而已,你干嘛冲我这么凶?“司马梦菲感觉自已及其的委屈,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吓吓她?你还不识得自已的错误,还狡辩?“上官恒云真的是伤心透了,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的不识大体。
司马梦菲觉得和古代人相处是真的有点难,而他还是一个愚孝的男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说了自已没有恶意,怎么还如此咄咄逼人?
“你到底有完没完?“司马梦菲不耐烦的说道。
“司马梦菲,不要以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可以如此恣意妄为,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上官恒云气结,这女人刚才那什么口气?
一个大家闺秀,司马大将军的女儿。怎么---怎么---
被上官恒云那莫名的眼神给狠狠的刺伤了,还有那话?
原来对自已这么好,都是因为自已是她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只因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司马梦菲微怒,对于这个答案不是很接受。
上官恒云复杂的看着此时期待的司马梦菲,不解。一想到司马梦菲的所作所为,上官恒云却又心凉。
“对,就是因为你对我有救命之恩,对你处处隐忍,以我侯爷府与将军府数年政敌,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早该是敌人。”上官恒云狠心的说道。
“我就当你是担忧自已的母亲,情急之下才说这般话来,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司马梦菲不能接受,也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内心狂躁,心脏跳动的厉害,保不准下一刻自已会失手伤了他。
所以现在准备赶他走。
“你----你最好不要管我们家的事情,若是我在发现你对我家人下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狠心的话,说出来就再也回不去了。
然后留下一室的寂静,冷却了司马梦菲的心脏。
在然后司马梦菲一挥手,一阵巨响,室内狼藉一片。
洗洗刷刷,睡觉。
可是睡不着,司马梦菲又照例爬上屋顶修炼去了。
由于上次与莫淑尔的比试,司马梦菲倒是摸索到一定的门路了,乘着这时候烦躁的心思,天马行空的打乱一番想法,排解心中的躁动,秉持着闲着也是闲着,练吧。
情动时,一夜无眠,却也一夜未果。
第二天
一定熊猫眼展现在司马强的眼前,当然遭遇了一顿嘲笑。
司马强觉得是时候该好好地教育一下自家女儿了,寻了一个教养嬷嬷,专门教导司马梦菲礼仪。
“这是孙嬷嬷,太后身边得力的助手,爹给你找的教养师傅。”司马强在饭间,对着没什么胃口的司马梦菲,看着她有一下没有一下的夹着菜,在搅拌一下盘子。虽然自已没什么,也不讲究这些,不过那孙嬷嬷可是太后身边的人,看着这些直摇头。
“我又不用嫁进皇宫,教导我这些做什么?不显累赘吗?”司马梦菲问道,这实在是有点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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