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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只是,凤羽,我不明白,不是说避子药一般对女子的危害都是很大的么?那你刚刚却说那药丸我就算吃了,也不会有害处?”
楚馥的心中有什么想法在隐隐的酝酿着,继而抬眸望着凤羽,一字字问的清楚。
“他大概是让人在那药上用了些心思,所以,那药既有避子的功效,但却又用了温补的药,中和了伤害。”
凤羽不是很明白楚馥的想法,他更是不需要明白那么多,只如自己所知的回答着楚馥的问题。
他相信,若是夙夜真的对楚馥做了什么伤害的事情,或者是真的不愿再负责,那么,依着楚馥的性格,绝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夙夜的。
“呵,呵呵……”
楚馥一直安静的听着凤羽的话,但在这一刻,却也只剩下了干笑,却再没有多余的话。
该说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呢?
偏偏就是凤羽的这些话,绝对的说明了夙夜是知道的,知道那药丸是避子药,甚至是知道那药对人身体不好,才让怿修又做了处理!
可……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呢?
为什么夙夜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过那一层的关系,却还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呢?
这一刻,楚馥的心乱如麻。
又或者说,渐渐的,楚馥已猜测到了什么,但却有些不愿去面对。
“馥儿,既然他这样对你,便也就不再值得你留恋了,不如……你跟我走吧。”
凤羽始终看不懂楚馥的情绪,但他还是担心着楚馥,认真的望着楚馥,一字字说的极轻。
“不了,我还不想离开,而且……我可是奉旨在他身边学规矩。”
楚馥渐渐的回神,抬眸对上了凤羽的双眼,浅笑点点,仿若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依旧的浅笑流萤。
“可,可他居然这么对你……”
凤羽一时的气结,有些无法理解。
“不管怎样,现在都还不是我该离开的时候。放心,我……会保护自己的。”
楚馥浅浅的笑着,对于凤羽的关心,凤羽的急切,她懂,但却不想多解释她与夙夜之间的那些事情。
“那好吧。”
凤羽望着楚馥,半响的沉默之后,终是收回了自己的手,微微的点头,心中却是有一种沉沉的痛,压抑的他呼吸困难。
“另外……你今天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楚馥莞尔一笑,转眸望向了那湖心之中的阁楼,微微的勾了唇角的笑,恬静怡然。
“嗯,你若不提,只怕本尊还真忘记了。呵,你不是之前让我查一下阮景屿与宋氏的关系么?”
凤羽望着楚馥的笑,又想起自己查到的有关阮景屿与宋氏的事情,不由的又勾了勾唇,漾出了一抹极为邪魅的笑。
“怎么?有什么好事?”
楚馥微微的一挑眉,望着凤羽那一双桃花眼里闪过的邪气,笑也渐渐的浓了一分。
“具体要怎么用,就看你自己的了。本尊只负责将查到的告诉你。”
凤羽的笑浓到了极致,更是靠近了楚馥一分,继续着自己的话。
“这宋氏,闺名宋听兰,原是外乡来京城做小生意的,但却莫名的被阮景屿给看上了,甚至是用了强,用各种手段给禁锢了长达三年之久……”
“这……这不是强抢民女么?还……还禁锢的三年?!这天子脚下,就没人管管么?!”
楚馥一听凤羽的话,不由的提了声,三分的惊讶,七分的怒气。
“阮景屿素来为人低调,吃喝嫖赌,样样不碰,旁人根本抓不着他什么把柄,他做事又小心,自然此事是极为的隐秘的。”
凤羽压低的声音,在楚馥的耳边,一字一字。
“呵,也是,以他的性格,倒也必定是隐藏的极好的。但那宋氏并不是倾城倾国之色,他至于如此对宋氏么?”
楚馥不由的冷笑,但想着阮景屿的为人处事,她还真不信,阮景屿就是为了一时的私欲,才这么对宋氏的。
“这个么……也许就是各人入各眼吧。宋氏一直被阮景屿禁锢了三年之久,最终是那宋氏怀了孩子,所以,才渐渐的接受了阮景屿,两人也才成了婚。”
凤羽深深的凝了楚馥一眼,继续着他原本要说的话。
“这么看,他对宋氏,倒是真的不错。”
可楚馥听着凤羽的话,想着当时在阮府宋氏的话,唇角的笑不由的冷了一分。
“算是极好的吧。至此,阮景屿便再没有做过什么邪肆的事情,一直洁身自好,家里更是只有宋氏一个,根本没有其他的妾室,直到……”
凤羽难得带了几分赞同的说着话,对于阮景屿这一点,抛开了个人成见不说,凤羽觉得他还是不错的。
“直到什么?”
楚馥听到关键时候,微微的一愣,眼里闪过了一丝急切,望向了凤羽。
也许,这直到之后的话,才是她关心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