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小姐……真的是您回来了!”
当楚馥刚刚下了马车,未央一看是楚馥,便哭泣着飞扑了过来。
“唉,我不过是出去了一天,你怎么就这样了?笨丫头。”
楚馥本是心情不太好,可看着未央这么激动的扑了过来,不由的浓了笑。
“小姐……我们都以为您真的出意外了呢!执念跑去西市找您,一直都没回来,我们还以为……真的像是阮大人说的那样。”未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哽咽着,抱紧了楚馥。
“嗯?你这是说的哪一国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楚馥拍了拍未央的手,拉着她进门。
“小姐,阮大人刚刚过来府上,和老爷还有太夫人说,刚刚西市发生了意外,好像是四个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来的,但他们说那个被调戏的是小姐……然后执念就出去找了。”未央一路小声的交代着。
“哦?他们的消息,来的倒是快。”楚馥一听那阮大人三个字,眼里不由的闪过了一丝冷。
“嗯,他们现在还在老夫人院里呢,不过……只要小姐没事就好了!”未央自顾的擦了泪水,老老实实的交代。
“这么热闹……看来少了我,还真是不行。”楚馥冷哼了一声,目光瞥过那一些偷偷盯着她看的奴才,只一勾唇,便是朝着邬氏住的景润院而去……
……
景润院。
“太夫人,这事儿……只怕就算找回了馥儿,也……哎,名声都毁了,可怎么是好?!”
楚馥还未踏进正厅,就听着侧夫人阮氏长叹短嘘。
“是啊,这名声都毁了,怎么好呢?阮姨娘,不若你来替馥儿出出主意,可好?”
楚馥直接接过了话,一边应着声,一边含着笑,迈进了正厅,见着邬氏和楚以岩,纷纷的行了礼。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什么都不如活着重要。”邬氏一见楚馥,不由激动的起身,上前握住了楚馥的手,紧紧的,并是上下打量。
“太夫人,这……女子的名节素来重要,而且……馥儿将来是要嫁入皇家的。”阮氏依旧不甘心,柔声细语之间,眼里带了浓浓的担忧。
“那……依着阮姨娘的意思,该如何呢?馥儿也从来没经过什么大事,不懂这些。”楚馥一脸仓惶似的望了阮氏,眉目之间全是真诚。
“这……馥儿啊,你可要老实告诉姨娘,他们……可真的欺负了你?”阮氏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意外,却还真就一步步的上前,好似关爱的握住了楚馥的手,轻轻的拍着,果然一副慈母摸样。
“这事儿,阮大人不是更清楚么?”楚馥对上了阮氏的笑,看了一眼一边脸色难看的楚以岩,终是将目光落在了阮景屿的身上。
“哎,太夫人,右相大人,也是阮某的疏忽,西市才会发生如此事情,当时的情景,阮某只听的一些胡人说起,说是那四人将馥儿拖进了后巷,后来……哎……都是阮某的错!”阮景屿接下了楚馥的眼神,心中顿了一下,继而更是一副捶胸顿足的摸样。
“够了!堂堂北辰帝都,竟闹出这样的荒唐事,传出去,简直是要贻笑大方!阮景屿,此事本相定会追究到底!”楚以岩一直铁青着脸色,蓦然的拍案,怒简直不可遏止。
“那地痞四人,已有三人因争持而身首异处,至于这第四人,只怕是得逞了之后,逃之夭夭,如今……下臣前来,一是想给相府透个消息,二嘛,是想请示右相大人,若下臣当真抓获了此人,该当如何处理?”阮景屿显然不太将楚以岩的怒气放在了眼里,一字字的交代着。
“这……老爷,太夫人,那人……只怕已与馥儿有了牵扯,若真是处死的话……”阮氏听过了阮景屿的话,随即接过话头,顺了下去,更是一脸忐忑的望向了楚以岩和邬氏,可那话里的意思,却可说是字字诛心!
若楚馥当真在西市胡同里遭遇了地痞,当真是受辱于其中之一,先是这名声,怕是真的就要不得了,然后这与皇家的婚事,自然也必须告吹。再是那地痞,若真的抓了回来,只怕还真就不好杀……只因若杀了那地痞,楚馥便不得不成为了寡妇!
这一套说辞下来,阮氏兄妹一唱一和的,却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坐实了一般,势必要楚馥万劫不复。
而楚馥就那么听着他们的话,始终沉默着,望着邬氏与楚以岩脸上的神色变化,许久,才是缓缓的开了口。
“阮姨娘说的,都没错。只是,至于阮大人说的……可就有待考究了。”楚馥缓缓的开口,一字字云淡风轻,仿若是在说着别人的事情,可她的目光却是直直的落定在了楚以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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