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朕旨意,镇远侯义女镜芸,誉重椒闱,德光兰掖,特晋为妃,赐居未央宫,号宸!”
老皇帝大笑之后,重新坐了下来,稳了稳口气,重新下旨。
“芸儿谢主隆恩!”镜芸一听皇帝的旨意,心中也是一惊!
原本她得到的消息,皇帝也只是想给她一个妃位而已。
可她按照楚馥的那一封信,做足了戏,却不想皇帝居然真的就给了她更好的!
不对,这何止是更好的!简直是……太好!
“芸儿以后见朕不必行礼!还是像之前一样,唤朕为策即可。”
老皇帝开心的笑着,抬手扶起了镜芸,却发现根本宴席上根本不曾有镜芸的位置,便一把揽了镜芸入怀,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又在镜芸的耳边轻声。
“既然没有你的椅子,那就在朕的怀里陪着!”
“是!”镜芸对于老皇帝的厚爱,有些受宠若惊,却也真的堂而皇之的就那么坐在了老皇帝的怀里。
而楚馥始终是淡淡的笑着,望着皇后与华妃难看的脸色,主动的和夙夜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倒是夙夜,也始终含着温润的笑,望尽了北辰澈眼里的点点情绪,才又握了握楚馥的手,朝着老皇帝开口。
“启禀皇上,夙夜身上的毒虽然尚未尽除,但已无大碍,既然宸妃娘娘入主未央宫,那么夙夜理应回夙府养伤才是。”
“哈哈,说的对!准!”
老皇帝始终抱着镜芸,仿若这一刻他的眼里,有的只是镜芸一般,他颌首恩准了夙夜的请求,继而目光在望向夙夜之后,望见了楚馥,就又加了一句。
“馥儿在宫里也住了些日子了,若是朕再不放人,只怕右相要怨恨朕了。你也随着夜儿一起出宫吧!”
“是!楚馥谢皇上姑父恩典!”楚馥一听不由开心的笑了,直接起身朝着老皇帝行了个大礼。
“嗯,只不过,你答应朕的事,可别忘记了!夜儿身上这余毒的事情,也还是要你好好照看着,顺便也多让他教教你诗书!哈哈……”
老皇帝和蔼的好似无伤的长辈一般,却也最终对楚馥放行了!
“是!”楚馥满口答应,可是,老皇帝却不知道,他这话,早已经让楚馥有吐血的冲动!
她诗词差?她若是差,刚刚镜芸又怎么可能那么顺利的过关?
不过,一切已经不重要了!能够出宫,对此时的她来说,已算是大赦!至于其他的什么魑魅魍魉,嗯哼,她随时候教!
“皇上,臣妾和馥儿这丫头,尚有些贴近的话,可否由臣妾与她话别之后,才令她离去?”皇后一直都不曾开口,直到这一刻,她还是极力温婉的笑着,仿若贤妻良母一般。
“准!”
楚馥听着皇后的话,自然也猜到了老皇帝会同意,而她望着皇后深深的剜她的那一眼,心里大抵明白皇后的意思,却也微微的收敛了笑。
这一场阴谋阳谋、勾心斗角里,最终皇后是败了,败的彻底,而这最终败的理由,却是因为她至亲的楚馥,试想皇后又怎么可能不恼呢?
“得罪了皇后,只怕你未来日子不好过。”
宴会上,还在各自伪装倾谈,夙夜却含着笑意,望了楚馥,再一次以传音入密,和楚馥说着悄悄话。
“不好过就不好过吧,不过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标示所有权,只怕你未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楚馥也是微微的含笑,继而她注意到了太子、逸王和北辰晟时而望着夙夜时眼里散出的那一点点情绪,不由的轻笑了,抬手亲自为夙夜夹了面前的一只虾。
“这样……才叫同甘共苦,不是么?”夙夜望了一眼楚馥目光所及,笑更浓了几分,取了一旁的帕子净手之后,却是亲自下手去剥楚馥刚送到他盘子里的大虾。
“你们是怎么伺候的,怎么能让琅琊王殿下亲自动手?”皇后本就心里对李代桃僵这事耿耿于怀。蓦然,她望见夙夜竟不顾礼节的亲自动手,唇角不由一勾。
“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皇后一句质问,惹的原本在夙夜和楚馥身后伺候的侍女扑通跪下,求饶。
“我皇族最讲礼仪尊卑,你们这样罔顾规矩,该当何罪?”皇后的怒气似乎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
“皇后娘娘,夙夜本就非皇族中人,自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可讲!”夙夜含着淡淡的笑,眉目如画的对上了皇后的怒气。
“夜儿……”老皇帝本是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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