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澈干脆利落的应下了楚馥的要求,更缓缓的走到了楚馥与夙夜之间,好似亲和的长叹。
“馥儿的没有错,也是时候,由澈拿出诚意了!”北辰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直直的转向了夙夜,又续下后话。“虽然以二位的本事,想要做什么,也都还是可以解决,但澈也还是会真实自己的实力的。”
“嗯,我就是这个意思,既然以后都是同坐在一条船上的人,那么,在开诚布公之后,也就只有亲密的合作了嘛。”楚馥满满的笑意,也是起了身,随即她望了夙夜一眼,眼里闪过更多的笑。
谁说善于沉默的,都内向好欺负?
欺负欺负夙夜试试?
他刚刚那看似无意的一句,根本就是在告诉北辰澈,所谓的合作里,楚馥与夙夜还是随时抽身,并不是非他北辰澈不可的。
“对!就是馥儿说的这个意思。”北辰澈望了一眼楚馥,应和。
“夙某不过是想说明,只要是馥儿想要的,夙某都会竭力而为,并无其他意思。”夙夜缓缓的起身,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楚馥的身上,彰显着他们之间是所属。
“既然这样,那就请两位随澈而来。”北辰澈会意了夙夜对楚馥的宠溺,心里倒缓缓送了口气,继而转身,朝着更内里的厢房缓步。
而楚馥就这么由着夙夜的亲近,两人相视一笑之下,再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跟上了北辰澈的步伐。
但见,北辰澈终是一步步走到了那供奉着菩萨的案前,微微的一转动,地面蓦然的裂开了一道口子。
“毕竟不是普通女子该进的地方,所以,夙兄还请好好护着馥儿才好。”北辰澈无视了楚馥眼里的讶异,抬手拿了烛台,摔下走进了地道。
而楚馥在看了身后的夙夜一眼,笑无声而起,却也毫无犹豫的跟着北辰澈走了下去。
倒是夙夜,他望着北辰澈这精密的安排,又看了看楚馥的无畏,心里泛起了些许的复杂,但很快也还是跟着进了地道。
“二位不必惊讶,这条暗道,是澈童年时不小心触碰了案几上的机关才发现的。也因为旧时的工程,所以稍嫌简陋。”北辰澈缓缓的朝前走着,话悠悠的,好似解释。
“景祺阁是冷宫。还是夙某记错了?”夙夜缓缓的跟了上来,话好似疑问,却格外的肯定。
“不错,正是冷宫。想必两位该有所耳闻。当年,父皇一时酒醉,重新了还是宫女的我母亲。后来,华妃娘娘得知,便一怒之下,将我母亲罚到了冷宫伺候那些有罪的妃子。”北辰澈的声音,始终是柔柔的,仿若清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感情。
“也正因为你娘来了冷宫,所以,才得以生下你,是么?”楚馥听着北辰澈的话,微微的动了眉,大抵猜到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是,自我出生,便是见不得光的。当年住在这偏殿的,是先皇的淑惠太妃,她心疼我们母子,最终在她临去之前,才告诉了父皇,我们母子的存在,而那一年,我已经十岁。”北辰澈的声音渐渐的有些哑,映衬着这黑暗的四周,跳动的烛火,有种蓦然的悲凉。
“原来……你这么可怜哦!”楚馥一直沉默着,直到半响之后,她惋惜的感慨,甚至抬手轻轻的拍了北辰澈的肩膀。
她……何时这么容易感慨?
夙夜抬了一眼,望着楚馥拍在北辰澈身上的手,总隐约觉得那掌心应该有毒才对!
至少楚馥从来不是那么容易感情用事的家伙!
“还好吧。父皇本就有太子和四皇兄,他们都那么的出色,而我,在那个时候,因为营养不好,又没有先生教导,闲的格外笨拙,也就不太讨父皇喜欢。不过……这么多年了,总是都过去了!”北辰澈徐徐的讲着自己的经历,那一字字恍若是旁人的事情一般,但却往往是最动人的。
而楚馥也紧跟着长长的叹息着,唏嘘着。
“是啊,都过去了,如今,你不就多了我们两个朋友,以后大家都坐在一条船上,放心,我们都会好好照应你的!”
同坐一条船么?
夙夜明显觉得楚馥根本在哄北辰澈!
而真的有船的话,只怕那船上也只有北辰澈一人而已。
“嗯!”北辰澈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直直的望着楚馥,格外认真的用力点头。
楚馥则根本对上了北辰澈的双眼,眸光闪闪的,完全的果冻眼摸样。
“灰大早被转移到了此处?”夙夜微微的拧眉,虽然他几乎笃定了楚馥是在做戏,可心里还是划过了一丝不痛快,继而驻足,淡漠的望着那面前的几道石门。
“是的,毕竟夙兄中毒一事,兹事体大,天牢里又人手颇杂,所以澈之前着手下把他迁了过来。”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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