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至言论的风口浪尖,无它,就是有心人想要我被某人重新重视起来而已,说什么离不开我,实际上他只是想再次把我推到那个人的怀里罢了。
我的事被有心人添了一把火,整个逐鹿都沸腾起来,我的私生活,我的身份,我略知天文,懂得时节与庄稼的关系,烧的一手的好菜,当日治理桃花落取得如何如何的功绩……等等等等,有的没的,似乎许多大事件都成了我的功勋,至此,整个逐鹿的人都知道了炎女的存在,下至百姓,上至王公贵族,本来平平淡淡的一不求名利的小女子,几日之后,赫然成为后世里喜爱口舌之人口中的那种交际花,悲摧的,连我都开始仰望我自个儿了,啥时候我要真成为众人口中的那个女人,我想我就可以光荣牺牲在猪笼里。
九大长老对我更好了,谷妖娆和雪姬也几乎天天来找我玩,诸多原因,不外乎他们主子更加待见我,三日两头过来蹭饭,加之雪倾舒那只大胃,我这苦逼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拮据,而外面那些谣传,竟然对我的生活水平没有丝毫提高,反而有些人僭越我家的饭菜,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潜入后院把我的米粮偷走,美其名曰我能做出那么好吃的饭菜完全是因为我家的米粮与别家不同。
我那个苦,可惜我的苦又有何人明白?
秋日近了,又是一年丰收季,我不喜欢做收稻谷的累活,不过我喜欢置身在一片成熟的谷物中,捉捉蚂蚱,偶尔偷一两个野鸭蛋,到处都能瞥见野鸡野鸭的身影。田地旁的沟渠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几尾游鱼,这个时候。我往往会不顾渠水的寒凉,光着脚丫入水摸鱼,雪倾舒会站在岸边眯着眼睛看我抓鱼。充当保镖,小日子倒也挺舒心。
只是这份舒心。随着天气的转冷,随着我与姜九黎的感情进一步攀升,而发生了转折。
俗语都说日久生情,确实不错,经过近两年的相识,而且同在一个屋檐下学习工作,“形影不离”。本就是两个热血青年,还为彼此的学识和能力吸引着,不产生点啥超越革命友谊的感情,说出去别人都不信。
姜九黎对我的霸道,或者说占有欲,一日胜过一日,除了雪倾舒,也就陶潜和祝融这两个男人能近我的身,连九大长老,和我多说一句半句话。他在平日工作中都会找回场子,给某某长老一双小鞋穿。
我对姜九黎的态度,有些模糊,既不接受。可也不反对,私心里,我得承认我是喜欢姜九黎的,毕竟,他在我心中,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他是我在这个世界里第一个认识的人,也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虽然那好掺杂了不为人知的杂质,可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喜欢上了他,那种近似潜移默化的感情,等到自己发现了,等到自己想要阻止了,已然在心中生根发芽。
这个时代的冬天,要比后世有温室效应时冷许多,人们出门,除了皮袄就是皮袄,整个身体都被各种动物的皮毛包裹着,臃肿不堪,时不时还能闻到怪味。所以除非有需要,大部分时间,我都会和姜九黎赖在他那间被我称之为“办公室”的屋子里。
屋子里几张分列的矮几,上面层层叠叠的各种布帛文件,还有一些类似于竹简的书籍,上面刻画的字体,多数我都不认得,我与姜九黎交流时,大多使用我和陶潜所知的那种简体字,长期相处下来,与我相近的人大多也能看懂那种笔画简单的字体。
有时候雪倾舒会陪着我一起来这里“办公”,大多数时候我还是会吩咐他去与逐鹿内的百姓打交道,我明白我有几斤几两,总跟在我身后根本学不到真本事,只有他靠他自己发展,自己亲自历练,才能真正得到锻炼。
今日雪倾舒依旧没有陪我来办公,在来的路上碰见陶潜,闲话了一回,告诉我毕方鸟想我了,有时间去他那里逛逛,而且这些日子祝融回天庭,他一个人独守空房也挺烦闷,最多就是和逐鹿城内的百姓去后山设个陷阱捕些小动物,也没个人能和他说到一起,总之话中意思无不是在希望我有空能去他那里转转。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也就随口答应了,但得到我应允的陶潜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踟蹰了片刻,捉了我的手臂慎重道:“叶子,这几个月来,与你有关的谣传只多不少,我觉得……这不是件好事。”
对上他担忧的目光,我心下感动与感谢交织,动容不已,我说:“其实,你这种担心我也不是没有过,可你也知道,我人单力薄,而且从前的事情大多已不记得,即便知道有人在背后故意推波助澜,可我找不到其中缘由,想要阻止,也不知从何处着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我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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