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抱着禾契笙的名字一顿臭骂,说什么摸清素的老底,到头来还不是差点被做掉!?
禾契笙接下来的话推翻了我刚刚的一小段想当然,他哼笑一声:“若是与素单打独斗,我自然是胜算满满,只可惜……”在我的胃口完全被他吊起后,他才继续说道:“被他隐藏在府中的那个所谓的‘老友’,还真不是个可以小觑的,功力不在我和素之下。”
以为他还有话要说,久久的沉默后却并没有等到他下面的内容,我忍不住道:“你输了?”
禾契笙森冷的目光朝我扫过来:“别说输了那么难听,他们以二对一胜之不武。”
不屑地“切”了一声:“输了就是输了,找那么多借口小心被人说成输不起。”
禾契笙眉毛半挑:“敢说我输不起的人,除了丫头你还真找不到第二个人。”
扯着嘴巴干笑两声:“合着我对此还应该感到荣幸呢。”
禾契笙玩笑一句:“可不是!”
只这一小会儿,禾契笙的脸色愈加青白,不再和他抬杠,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他被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你……你是不是受伤了?”与其是猜测,不如说是肯定,估摸我来之前他也不是在睡觉,保准是在疗伤,要不我敲门也不会半天也没人应门。
禾契笙没有因为他的大男子主义就矢口否认他受伤的事,而是很坦诚很无邪地把罩在身上的袍子掀开,立刻。大片光洁的胸膛**裸呈现在我面前,我一双纯良无辜的大眼睛立刻就被他白花花的肉身给闪瞎了。
指指侧肋下一个青红小点,禾契笙道:“就这里受了点伤,你要不要帮我揉揉。我自己已经揉了快一天了,估计有丫头你在,再揉上个把时辰连这么一小点也能消失。”
嘴角忍不住抽搐:“你这也叫受伤!”连姜九黎胸前那道每个月流一次血的伤口都比他这严重百倍千倍。他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和我炫耀他受伤了!
咳咳,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忘了肯定禾契笙身上受伤的,是我……
禾契笙夸张的笑了笑:“这怎么就不算受伤?我这是内伤。”
无语抚额:“对!内伤!禾契笙,你脑子一定被震成了一团糨糊。”青红小点……内伤……糨糊……呼——这都哪跟哪啊!好不容从天雷滚滚中爬出来,我又仔细端详了那小小的一粒青红於痕:“除了这里,其他地方真的没受伤?”
禾契笙果决摇头:“……应该没有……或许……也有……”
“到底有没有?”禾大奸商向来言辞精炼。什么时候太极打的这般没水准了。
禾契笙放下被掀起的衣服,额头微不可见的沁出一层细汗:“临出宫时,素对我说,不出一月,我的全身将溃烂至连骨头都不剩……我好像……中了比魔君身上的‘**散’还要阴狠的毒。”
“中毒!?”我一把掀开被禾契笙才整理妥当的衣物。再次细观那枚青红小点,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在脑中闪现。“尸、尸虫……”
“……对,是这个名字,”禾契笙笑容苍白,“不过怎么说我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活,素和他那位‘老友’可就惨了,我想他们现在已经是生不如死……诶……丫头,你居然敢无视爷。”在怔然的我面前左右挥了挥手,禾契笙强行从我手中拉下那身被弄皱了的衣服。
想起莫及曾经也身中尸虫。我急忙握住禾契笙的手腕:“走!我们现在马上就回黑暗之城!”路冬青可以救他,一定可以!
禾契笙却没有动,反是借着我拉着他的手腕将我扯回椅子:“你要回黑暗之城?”
我连连点头:“对,回黑暗之城,现在就回!”
“你忘了昨晚成公子托人带给你的忠告了?”禾契笙眼角一抹精明的光芒闪过,笃定的眼神让人无法忽略他的问题。
我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昨晚成秋碧托人给我带来忠告?”
饶是我的目光咄咄逼人。禾契笙却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你住的那间屋子是间鬼屋你不知道么?”
有些气闷:“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行吗?”还鬼屋,合着我不知道他骗我似的。
“我没有骗你,”禾契笙说,“那间屋子里确实有一只女鬼,只不过被鬼手封印在烛台之内,你屋中都发生了什么,我不必亲临也会从鬼手那里了解到,早上碰到你时你身上的妖气那么重,我当然要好好问一问鬼手究竟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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