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为此大大损耗,在我醒来时,已经是又一个三天四夜过去。
清晨的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抬手挡住金黄得近乎奢侈的阳光,曾几何时,我是这般向往能生活在骄阳之下,可血城的昏黑还有冥祉的炽烈,都让我以为骄阳已成为不可实现的梦寐。
然而此时此刻梦醒时分,那亮目的金色光线,却又那般真实。
不由得,我所有注意力都分神在了从窗棂透射进来的一束束金色阳光上。鼻息间隐隐约约还可以闻到淡淡萦绕着的桂花香气,但欠x的是,有更大一股子铜臭味完全将桂花的冷香给淹没下去!
眉心蹙起,双目闭闭合合好几次我才完全适应了室内的光线。还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酸痛,很明显是情潮之后所遗留的症结。脑中一瞬回想起之前与成秋碧的一切,我猛然转头看向床侧,不期然,正对上一身蓝色袍服坐在床边的男人。
因为男人是坐在床头,而我是躺在床上,视野有限,我只能看到那身似曾见过的蓝色袍服,都不做任何分辨,我就饿狼扑兔似的抱住男人的腰,而且还特那啥地把脸在他的身上蹭啊蹭啊蹭啊蹭,就差蹦出一句“小亲亲老子爱死你”的话了。
被抱住的男人全身一僵,随即放松了身体,犹如对我的激动很是理解,宽慰地抬起手掌揉了揉我乱成一堆鸡窝的头顶。
他说:“真是想不到,原来我们倾城雅悦鼎鼎大名的陶爷,还有如此小鸟依人的时候,成公子可真是好福气呀。”语罢某只不要脸的奸商居然还啧啧连声赞叹起来。
一张小脸黑岑黑岑的,我改搂抱他的腰为一拳窝在他的小腹,随即从床上弹坐而起。横眉毛立眼睛地狂怒道:“你***没事穿什么蓝衣服!”要不是因为他这件衣服,老子睡眼惺忪得会抱错人咩!?难怪会闻到一股子铜臭味!
禾契笙显得很无辜:“这衣服就是做出来给人穿的,别人都可以穿蓝色的衣袍。为什么我不可以?丫头,你不能因为你一个人不喜欢蓝色的衣服就不许全天下的人穿着蓝衣,你可知道?这蓝衣可是咱们晷宫国尊贵的象征。若不是皇商,你以为我可以随意着蓝袍的么?”某只敲诈人民心血的死奸商。我说一句话他有一百句话在那等着我。
白了他一眼,我没功夫和他废话,没好气问道:“老早上的你不去看场子,怎么会在我这?蛇……成秋碧呢?”
禾契笙故作不高兴地撇撇嘴:“呦呦,有了男人忘了主子,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别忘了是谁每个月给你一千两银子。”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隔着被子轻点我的心口。意指我的坏心眼。
对他那种故作老成和摆出的老板架子已经有了抵抗力,我朝他伸了伸手,并未说什么。见着我的动作,禾契笙目露疑惑:“干嘛?”
我说:“拿银子啊。”
禾契笙揪起一团眉毛:“什么银子?”
不吝惜地继续朝他甩白眼,我说:“你统共就给过我一千两,这个月的一千两还没给呢。”
禾契笙嗤笑一声,奸商那副嘴脸做得十足,他说:“这才月初,而且你这个月一共已经旷工将近十天,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工钱?”
嘴角抽搐。我说:“十天?忽悠人也不带你这样的,干脆说你想榨干我的劳动力得了,说那么些好听的有什么用?”哼,还旷工。他怎么不说我以前是如何被他奴役的?
某奸商较真起来,还真是不好应付。只见听到我的怀疑后,禾契笙立马来了精神,拉着我的胳膊就开始给我算日子,算来算去,虽不至于有十天那么多,合计起来也够一个星期了,不由有些理亏,同时更多的是惊讶。
我半张着嘴巴不可置信道:“你、你的意思是我又睡了三天四夜?”
禾契笙点点头:“我还真是怕你一睡不起了。”说着这话时,禾契笙脸上眼中满满的都是玩笑之意,但究其眼底那一丝轻荡的波澜,可见他对我也是有那么丁丁点点担心的。
当然,他担心归担心,老子是绝对不会领他的情滴!你个死奸商!居然敢穿蓝衣服!!
沉睡……抿了抿唇,我垂头为自己可悲的未来默哀了一下下,随即惊然发现身上整洁完好的雪白里衣,倒抽一口冷气,我呼道:“我怎么穿着衣服?”呃……不不不,我想表达的绝不是字面意思,我是想说……咳咳,为毛我没有光着身子……咳咳咳咳,听着咋还是不顺耳捏。
禾契笙笑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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