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苍林沐平展的身体上突起的一只硕大无朋时,脸腾地就红了,他居然就这么的有了感觉。
我急急向后倒退两步,然而下一秒,就又被他扯了回去,身体前倾一个踉跄,我直接扑到他光裸的胸口,狼狈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他已经先我一步控制了我的双手。
急于想要逃脱,不知道我的挣扎就是对他的一记最猛烈春药,苍林沐紧紧箍住我的身体,钳住我在他胸口推拒着的双手,转而向下拉去,心中一惊,我更加不计后果的开始挣扎。
“别动!”被身体内隐忍的**逼迫得,苍林沐满脸全是恼怒,抓在我手腕上的手也兀自用了些力道。
被他抓的生痛,却也意识到再这样挣扎下去,不仅于事无补,更加陷自己进入愈加尴尬的境地。
放软了身体,同时也放软了声音,我说:“苍,我是你的娘亲,这层关系是我们如何也跨越不了的,即已做了一回错事,我们就不能再让那个错误继续下去,苍,希望你能明白。”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苦涩,只希望我的软语相劝能够起作用。
然而苍的性格或许真的是遗传到我的“优良基因”,连固执的牛脾气也相似到了极点。
苍林沐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引着我的手,悚然间,触碰到那又大又硬的一柱擎天,我吓得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
立吼:“苍林沐你放手!”
苍林沐说:“不放,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放手。你也说了,即已做了一回错事,为何就不能将错就错下去,我爱你,不输于任何人。我比别人幸运,从儿时起就占有了你的整个身体,可我也是最不幸的一个。无论我怎样爱你,我们的关系却紧紧停留在母子,母子……”苍林沐一声饱含苍凉的笑声从胸腔发出。“为什么你要和他生了我。本来我就不该存活在这个世上,他可以爱你,为什么我不可以!?”近乎咆哮,也饱尽无奈。
我说:“他……他是谁?”又是他,我知道,苍林沐口中的他,一定和落尘还有雪倾舒口中的他是一个人,亟待知道答案。不觉口中已显急切。
苍林沐蔑笑一声:“怎么,你很想知道他是谁是吗?”
唇瓣动了动,我讷讷道:“没、没有。”瞬间又恢复了适才的强硬,我说:“苍林沐。不要再错下去了,母子又有何不好,从一开始,我对你就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母爱,趁着现在谁也不知道,就把那件事抹杀,这样对你有好处,要知道,你可是一国之……”“主”字还没有吐出口,就被苍林沐爆出的一声邪笑打断。
他说:“一国之主怎么了?他可是你的父亲,可是你还是和他有了我,你有感觉到后悔吗?没有,我问过你很多遍,可你每一次都说不后悔,你说你爱他,既然你这么爱他,为什么就不能把给他的爱分给我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一种对爱的深深渴望让苍林沐怒红了眼睛,可他之后的话却对我起不了丝毫作用,因为他抛出的又一记重弹把我轰得外焦里嫩。
我口齿不清,结结巴巴道:“你、你说……你再说一遍?”直愣愣的,苍林沐自然不想再提,可我确已经明白耳中听到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一时不可置信,惊道:“你说、你说我和我父亲……不、不不、不可能,我有父亲,还是两个呢!”其实也对自己的说辞没有任何自信,但苍林沐的话让我不得不走出我给自己编造的谎言。
苍林沐脸上的邪笑愈加冰冷:“父亲?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你父亲吗?他们只是奉命看守你的人罢了,以防你沉睡千年之后再度祸乱人间。”
我说:“祸乱……人间……”
一声叹息,苍林沐将惊呆了的我按紧在怀中,放开对我手腕的钳制,反是抚摸向我额心那多出的一只眼睛,道:“旱魃一出,赤地千里,你听过吗?”
我乖顺摇头,任由他抱着,对于此刻趴伏在他身上的暧昧景象,也完全提不起一点注意力。
他说:“你确实不知道,因为所有人都不希望你知道,你那两位假父亲就是害怕当你从沉睡中苏醒时忆起曾经的过往,再度危害人间,才不许你知道任何与之有关的事情,想必,你对于历史的了解还不如一个稚儿。”
这话我甚是不爱听,我想也不想就反驳:“谁说的,起码我也参演过几部古装戏,什么慈禧太后老佛爷的我还是知道的。”
苍林沐的脸黑了黑:“我不知道你所在的那个世界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那里的历史进程,但我知道所有空间本来同祖,可因为万年前的一场大战而把空间分出几个小空间,你所认为的不同世界,其实是平行的不同空间。”
皱了皱眉,我说:“原来是这样……”话说我为嘛要和他谈这些,刚刚说的好像也不是这些,回想了一下,我有些生气道:“苍林沐,你居然敢转移话题!”
苍林沐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有吗?我只是让你更好的了解一下你是从何处来,又应往何处去而已。”
我说:“那你说说,我从何处来,又应该前往何处去?”喵的,打马虎眼也不带他这样的,直接从我们是母子扯到不同空间来了,你以为你是科学家不成,有时间探讨这些,还不如直接付诸行动,没准自己还能沾光回到原来的世界。
呃……咳咳,还说苍林沐,自己也严重跑题鸟。
回神,就听苍林沐说:“何处来还用我说吗?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是你父亲,自然是从他那来,所以。你和你父亲都能搞出那种事,也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喜欢你,”不等我说什么,他又说道:“然后是何处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未来的事情不是谁能规定预测得了的,即使是天帝,他也只能遵循万物的发展规律。”
他的话让我对生命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最后再次被我的精神胜利法所抹杀,反是追着前一个问题不放道:“你说他是我父亲,那你说说。我父亲是谁?”
苍林沐胸腔起伏。笑道:“不可说。”
md,又是这句话!我怒:“不说就不说,一会儿回去了我去查查历史书!”
苍林沐摇头:“若是在你以前的世界,或许可以寻到蛛丝马迹,但在黑暗之城或者这个时空的任何一个国家,你都无法找寻到你想要找的东西,因为那些是不可以被你知道的,只有靠着你自己去探寻。这……也是他的意思……”
眉毛抖了抖,早知道会这样,在原来的世界里。就该好好学习一下历史知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白目。
他他他。每个人都不告诉我这个“他”究竟是谁,难道他就那么神秘?
若是我仔细回忆一下曾经的经历或者许多人的言谈,我会很容易发现这个人是谁,可偏偏的,我这臭脑子的记忆力不是一般的差,关键时刻总是给我抹黑。
叹了口气,回神这才发现自己与苍林沐的姿势暧昧得让人喷血,脸顿时又红了起来,推了他一把,却又被他按住手。这一次他的动作要温柔许多,也没多少强迫之意,而且一反常态,款款求道:“娘亲,苍忍得好辛苦,你帮忙想想办法,嗯?”眉角挑逗地上扬,一边说他还用更硬了几分的粗壮擦碰我的腿根,有湿润润的热液蹭到我轻薄的衣料上,顿时,腿根敏感处被带起一层战栗。
颇有种恼羞成怒的意思,我皱眉道:“你一口一个娘亲,却让我帮你想这种办法,你说,哪个母亲会为儿子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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