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钢铁烧灼后的铁红色,屋内大亮,也是因为这铁红色。
看清是什么缠绕在我身上,刚刚因为不是蛇而松了一口气,就觉下〖体〗内嵌入的那小半截绿色藤蔓忽然更加〖兴〗奋起来,左右摇摆了一下,然后迅速地长驱直入,直直撞击向我脆弱的至深处。
啊一室内响起清晰而响亮的一声呼救我大张着嘴巴,紧闭着眼睛,却并未感觉到穴内有异物硬闯入的痛感。奇怪的睁开眼睛,望了望四周,原本充斥室内的那些色欲熏心的植物竟突地凭空消失了。
摇头四顾,并未见其它异样只觉室内墙壁的铁红色更明亮了,身体上沾满了适才绿色植物的枯液,抬手在脖子上抹了一把,恶心地甩了甩手可是枯液确实是清除掉了,〖体〗内被这枯液催化起的热辣感觉可没有消失这枯液,竟有着催情的作用。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坐起来,不敢去触碰烧红了的四壁,我一步一步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肚子,跟个孕妇似的,走到这间房子的唯一一处房门,推了推,却推不开。
身体更加燥热难耐,抬手扯了扯凌乱的衣领,使得繁琐的古装与身体拉开一些距离,但身周的环境本就温度极高,我这么做,也只是稍稍缓解了一下身体上的热度,可谓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转身将后背抵靠在那扇木门上,只有这木门的温度还算正常,沿着木门的纹理,我几乎要滑座到地面上,因为身〖体〗内焚烧的烈火越来越炙热,腿都酥软了,根本没办法站立。
抵靠着门板缓缓滑落,嘭的一声,大门被从外撞开,我借着那股被撞开的劲儿,嗖的一声就撞向与木门相对的那面墙上,好不容易从地板上抬起头来。
“尼玛姜九黎,我与你的仇恨不共戴天!”说完就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又一次晕了过去。
我晕我晕我晕晕晕,晕晕乎乎间,感受到自己忽然来到了一座海滨城市,长了翅膀一样,我在一片茫茫海岸线上〖自〗由翱翔,好似永远也没有停落的时候,就这么飞着,我却感到很舒服,心情也很舒畅。
海风扑面而来,我做鸟的梦在这一刻,却被无情打破。
缓缓睁开眼睛,有水珠在睫毛上颤啊颤的,像清晨的露珠,又像雨后绿叶上的那滴晶莹。眼前黑影一晃,瞳孔猛地一缩,抬手捉住在我眼前晃动的身影,恢复视力后,惊讶地看着与我面面相对只剩咫尺的姜九黎。
“你……你……你在干什么?”
姜九黎抬手掬起一掊清水撤在我的额头,有几滴沾落在睫毛上,把刚才的那一滴挤落,更加像水晶般在睫毛上闪烁。
“如果我说,我在干你,你信么?”
“呃”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姜九黎,倒抽一口冷气,却突然发现,身周除了热的烫人的水雾,根本就没有给我倒抽的那口冷气。抬脚踢上他的小腹:“你干嘛不穿衣服!”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呗,干嘛还压在人家身上!而且,还是在水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