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系着李显的喉咙,隔天一大早天还没有大亮,张福来就醒来了。
今天的事情很多,时间紧迫,张福来推醒了还在睡梦中的李显,唤他起床穿衣。可见李显的精神不济,连连哈欠,整个人就跟打了霜的蔬菜那样蔫蔫的,脸颊还泛着红,鼻头冒有汗珠,张福来不由探手覆盖在他的额头上,担忧的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手掌下的肌肤并不烫,但是却汗涔涔的。
李显无力的靠坐在床头,点点头。
张福来就让他躺下,说道:“你再睡会儿,我让客栈里的伙计去找大夫来。”说完,伸手掖好李显的被角,张福来起身就要下楼去,却被李显抓住了左手,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无声的说了几个字。
大概是太过难受的缘故,李显这次的唇语说得很无力,双唇几乎是相互贴着的,导致张福来读不出来,不由坐下来,俯下身子,仔细的看着他的双唇,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李显又张了张唇,说了简短的一句话。
张福来模仿着李显的唇,也跟着动了几下,然后吐出了几个字,“别离我太久?”
一说完,张福来的脸微微泛红。
她低头亲了一下李显干裂的唇瓣,说道:“放心,我马上回来。”然后又问:“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我去给你买。”
李显原本灰暗的眼睛瞬间闪闪发亮,紧紧的盯着张福来瞧。
这如此**裸的眼神,身为朝夕相处的枕边人又怎么会不明白暗藏其中的深意?
没好气的斜睨了眼李显,张福来说道:“你先把病养好了再说吧!”
李显扯着嘴角笑,用力的点了点头,无声的再道:“你答应的,等我病好了,我一定大吃特吃!”
还大吃特吃?
听这话,张福来很无语。
色胚果然是色胚,病了也不减弱色胚半分,反而更是助长了几分。
可怜惜李显在病中,张福来也只得顺从。
带着娇羞来到楼下,昨晚的那个收了张福来碎银子的伙计殷勤的上前,对张福来说道:“客官,昨个儿自溺未成的秀才来找您和您的相公,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夜了。”边说着,边指向那坐在角落里,神情显然比昨晚要来得精神的穷酸秀才。
张福来瞟了一眼,没有走向那秀才,而是吩咐伙计道:“我相公病了,你帮我找城里最好的大夫来,要快!”
得到吩咐的伙计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眼巴巴的紧盯着张福来昨晚掏出碎银子的腰侧。
张福来知道他这是在讨跑路费,心中冒火,可为了能够尽快请到大夫也知在这种时候不能太过计较钱财,也不多吝啬,伸手就要去拿。而正在这时,原本坐在角落里自我沉思的秀才走了过来,对张福来道:“这位夫人,让我去吧,李公子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病倒。”见张福来怀疑的上下打量他,秀才再道:“鄙人姓吴名及第,在这临安城出生,也在这里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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