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话一说完,三婶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什么小事?她说得每件事情都是大事!
三婶极怕族长会被张福来轻飘飘的几句话就给带偏了,忙过去把张福来给挤开,提醒族长道:“族长,这个张福来可是当着乡亲的面毫无顾忌的跟狗剩眉来眼去的,您可别被她的几句话就给糊弄住了,还是早点开祠堂,好好审问审问,免得夜长梦多,因为她而败坏了我们村的名声!”
这句话喧宾夺主的意味很浓厚,族长听了心里很不舒服。
没有人喜欢被抢风头,尤其是高位的被下面的人抢。
在族长来的时候,张福来之所以一直没有出声,任由三婶在那里上跳下窜,就算准三婶会在她沉默的时候越发的小人得志而说话没有边,继而得罪了人也不知道,所以适才她才会在三婶情绪高涨的时候过去跟族长说话,知道族长那时候肯定很恼三婶,她抓住时机说句好话,缓和缓和气氛,族长就是不记她的情,心情好了也对她有益处。
这次,三婶比刚才还嚣张,张福来暗道了一声“蠢货”,对着她连连冷笑了几声,反驳道:“三婶,你这话可说错了。族长是我们村最为德高望重的人,怎么会被我的几句话就糊弄了呢?你这是在质疑族长的能力吗?”
几句话一出,三婶被震慑得一愣一愣的,急急忙忙的开口要向族长解释。
张福来当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迅速转移了话题,开始为自己洗白冤屈,“你口口声声说我跟狗剩有私情,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有物证,还是有人证?还是被你捉奸在床了?如果都没有的话,奉劝你别乱说话,小心风大闪了舌头!”说话的当口,张福来扫了一眼围观的群众,若有所指的警告道:“头上三尺有神明,你做什么,说什么,老天都在上头看着、听着呢,苍天是不会饶过任何一个人的!”
话音一落,众人都忍不住小心瞅了眼碧蓝的天空,看着看着心就胆颤了起来,然后缩了缩脖子,纷纷都离三婶远点。
三婶那头脑子还停留在怎么跟族长解释她没有质疑他能力的意思上,可还没有等她想出来,就又听张福来在那里咄咄逼人,糊得不少村民都畏惧了,怕会让张福来洗清自身的清白,弄得她前功尽弃,也就顾不得许多了,忙暂时抛弃刚才的问题,先解决现在的,继而挺起胸膛,一口咬定道:“怎么没有证据了?大家伙儿的眼睛亮着,耳朵灵着呢。之前我问你是不是跟狗剩有什么,你说什么‘跟狗剩没有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这句话我们可是听得真真的!”然后又问其他人,“你们也听见了,是吧!”
这句话张福来是这么说过,围观的群众中有些人就点了点头。
见此,三婶得意的笑,并对族长说道:“您看,现在人证有了,是不是也该开祠堂了?”
族长没有搭理三婶,望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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