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可是,赫连敏荣的心里,终究是不甘心,他深深问道:“茜雪,如果……是我先遇见了你,柳时元在后头,那……你对我的心意,会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和不同?”这个问题,如果不问出个所以然来,他一定会纠结!罗茜雪听了,从石凳上站起,低徊了许久,方叹了口气,笑着说道:“赫连大哥,你当然是世间难寻的男子!可……你该知道,生活是没有假设的!我已然在你之前,认识了柳时元了!”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了了,若在说下去,可就真的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赫连敏荣十分知趣,当下也就不问了,要怪,也就怪莫测的命运吧!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苦笑说道:“那么……茜雪,我明日就动身出发了!不过……我有空儿想来看你的时候,可以来看你吗?”“当然能!无论什么时候!”罗茜雪给他一个肯定的微笑!半个时辰之后,司马耀和罗秦桧散步归来,得知赫连敏荣要走,再看着他惆怅落寞的神色,他二人的心里,都猜对了八九分!不过,想着赫连敏荣的身份终究特殊,司马耀还是说道:“赫连,在我这里,不论政事,只叙家常!你将茜雪救了,我们的心里,都是十分感激!只是……希望你出去了后,不要对着北疆国里的大臣,告诉他们,说我和罗秦桧在这里,我不想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看如何?”
赫连敏荣答应了!第二天天明,赫连敏荣不管内心如何不舍,还是和罗茜雪依依惜别了!话说柳时元和陈子陵,到了那狼山去,司马濯又拨了数千精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那任伍和狼山里的其他罗罗截获了!罗罗们戴着脚链子,已经先上了一辆大囚车,在侍卫的看护之下,朝着朝歌吏部而行了!任伍因是朝廷重犯,自是单独坐着囚车,柳时元和陈子陵亲自审问,只想先知道茜雪的下落!可是可搜遍了整座山,也寻不到茜雪的半丝踪影!初时,柳时元认为任伍有心隐瞒,便忍住气儿,将任伍带到了朝歌吏部大牢里,自己亲自审讯!
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任伍除了将夏龄官招供出来,对于罗茜雪莫名失踪之事,就是梗着脖子摇头儿!不是他干的,他当然不会承认!虽然他任伍是个江洋大盗,是劫匪,不过硬骨头也是有那么几根的!柳时元一连几天,在吏部审讯了几日,依然得不到茜雪的下落!陈子陵倒是在一旁说道:“我说……时元,我陈国可不兴屈打成招的!我想,任伍虽然是个恶人,但做的恶事,也都承认!茜雪失踪,只怕其中另有蹊跷吧!那就几个罗罗不是招了吗,那一晚上,可是有一个人儿,将茜雪给带了走的?咱们只要找到这个人就行了!”
话儿虽然说得容易,可那人,柳时元和陈子陵一概没见过,如何去寻呢?这只能是一桩悬案了!是以,柳时元的心里,便闷闷不乐的!想着,造成茜雪悲剧的,府中可也有一个罪魁祸首,这冤有头债有主的,任伍要受到处置,夏龄官一介女流,却心狠手辣,当然也难逃律法!因此,柳时元回到了府里,便就命管家将府里的上下人等,全都召集了起来,说自己要宣布一件大事!管家和小环是知道真相的!当下,便将夏龄官好生地也请了出来!夏龄官这几天,一直在府里帮着各处张罗呢,好像自己真的是府里的女主人一样!管家和小环见了,心中虽恨极,可也不点破,只等着大人回来处置!
这下,府里的人,就黑压压地站了一处!夏龄官不知就里,疑惑愣在那里!柳时元见夏龄官来了,便对着管家说道:“管家,你将夏龄官在府里干了什么,都对着大家一一说了出来吧!不经历这事,不知道什么是狼子野心,恩将仇报!”夏龄官听了,身子一抖,不敢相信地看着柳时元!(因为柳时元封锁消息的缘故,夏龄官一直不知道任伍已经被捕!)难道……露陷儿了?管家听了,便大声说道:“是!大人!”当下取出一张纸,将夏龄官在府中干的恶事,都一一列举出来!下人们听了,起初不敢相信,待知道了夫人竟是给她陷害了失踪的,且又有证据,这才知道了夏龄官的真实嘴脸,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夏龄官听了,心如死灰,一下子瘫倒在地!管家便上前来,和几个壮士的家丁,一并将夏龄官给绑了去见官!柳时元这才回到茜雪素日住的屋子里,喃喃自语:“茜雪,我真的错怪你了……”因为寻觅不到茜雪,是以他终日只是在家喝酒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