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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谁上床?不是该你上床么?”唐晓大脑一时间有些短路。
“快点。”弘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你毕竟可怜,我听你的。
唐晓默默念着,爬到床上。
感觉裙摆被撩起,然后屁股一凉,什么时候亵裤又被人脱了还不知道。
反正已经被脱了一次,这一次倒也不那么害羞了。但装装矜持总还是要的。
“你……你……干什么?”
唐晓脸色爆红,回头指着弘隽的鼻子问。
这两天,她屁股结痂都没有洗澡。肯定……难看死了啦。
其实唐晓现在在意的是这个。
“别动。你也是学医的,难道不知道药的专有性,不能胡乱弄都一起么?所以,你现在痒痒也是活该。”
唐晓大,不是吧,这你也知道?
“看看,好几个痂都被你蹭掉了。这样以后会留下疤痕,就会变成麻子屁股不好看的。”
弘隽伸手朝唐晓的屁股上打一下,弹性十足。心里一荡,眸中的流光不觉得也暖了起来。伸手打开瓶子,用指甲挑起一点药膏子,开始给唐晓的屁股抹药膏子。
“我屁股好不好看跟你有什么关系?”唐晓不服气的回嘴。
“胡说,将来我要娶你的。你的屁股若是不好看,我肯定会去找好看的。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弘隽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鲜有的严肃。
唐晓认真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于是老实的趴下来,任由那一双灵巧纤长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轻揉捏搓。湿润的药膏子打着旋儿的进入到唐晓屁股。唐晓喟叹一句:“真舒服啊。这什么玩意儿,怎么抹上就不痒痒了。”
“这是生肌膏子。”弘隽难得不刻薄一回。
“这样啊。那一会儿我回去,你把这生肌膏给我。我痒痒了,就自己抹抹。省得老是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是什么?真新鲜。”
唐晓似乎听到弘隽笑了一声,怒而回头。
弘隽被唐晓灼灼的怒火烧了好一会儿终于改口:“这膏子很贵重,你拿走,我舍不得。”
“真抠!”唐晓回身继续趴着,慢慢的竟有些昏昏欲睡。
然后又是“啪”的一声脆响,唐晓“哎呦”一声,瞌睡虫也跑了。
“自己穿上裤子,还真当我是伺候你的奴才了。”弘隽打完唐晓,自己起身。
“变态!为什么总是打我……”唐晓一边悻悻的提上裤子,一边强烈抗议着。跳下床,来回动动,屁股果然是一点都不痒痒了。
“那啥,换你躺下,我来给你扎针。”唐晓刚才还愤愤然的样子,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就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在打着什么鬼主意,要把刚才屁股挨的揍给报复会来。
弘隽自然不是傻子。径自去门边梳洗架上的水盆里净了手。
“心口突然不疼了,所以针灸就不必了。生肌膏最好一天一次,连续七天方可一点疤痕不留。但若是中间断了,痂就会自动溃烂。那你的屁股可能就会萎缩到……很小很小。”弘隽说话一向很淡很轻。
唐晓看他说自己的屁股已经对生肌膏产生依赖时,溃烂时,萎缩时,还是那样该死的很淡很轻。真想上前撕碎了他的脸贴到自己屁股上。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这家伙就是故意给自己抹生肌膏的。
这就好比是癌症的病人去注射吗啡。一边可以很好的止痛,一边又对止痛的圣品产生依赖。
呜呜,这家伙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就是个腹黑的混蛋!比狗皇帝还混蛋一万倍。
干嘛啊,非得这么整自己。自己又没该你钱。对了,我还有真有钱,放哪儿了呢?
唐晓着急,也不想看见这个混蛋,跳下床就跑,结果一头撞到老嬷嬷怀里。
“啊!老嬷嬷没事吧?”唐晓一下子抱住老嬷嬷,然后弯腰去帮她捡摔地上的茶壶。结果茶壶被摔得撕裂八瓣的。唐晓讪笑回头,看着老嬷嬷眼里的可惜,想着这茶壶可能是惠胜殿的最后一个了。
“唐医官干什么这么急?”老嬷嬷心疼是心疼,但没有责怪的意思。
“哦……没事没事……就是突然尿急,找茅厕而已。”唐晓嘿嘿笑的,捂着肚子就跑。
老嬷嬷在后面喊:“唐医官,错了错了。茅厕在那边……”
可唐晓哪里听得见,转眼已经没了影子。
弘坐在床上,看着唐晓猴子一样的跑远,心里不知为什么就好像被熨斗熨烫了一样,舒服熨帖。眉眼间的笑意不觉的晕开,渐渐越笑越大。身边有个这样欢实的女人真好。
唐晓一路疾奔回到御医院自己的房间,翻开床头就去找。
乖乖,吓死了。牡丹楼给自己的一万两银票还在呢。
经济决定上层建筑,女人若是没钱,会没有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