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狠狠白了白霜一眼,“死蹄子,瞎咧咧什么呢,叫人听了去,又要被抓住把柄了。”
对云岚来说,红菱向来心思缜密,不轻易把深藏在内心的秘密道出,白霜就不同了,她有点大喇叭的性子,不过她们两个小丫头都对自己忠心耿耿,这是无可厚非的。
慕容云岚听罢,饶有失望得叹息一口气道,“哎!想不到白霜竟会这么想啊,要不红菱,我把这件重要的事派给你吧,省得某人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来。”白霜眼珠子一眨,心想,二小姐竟然这么说了,那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又加上这么看得起自己,所以才派给自己的呢,可不能让红菱姐姐抢了先,有好吃得我白霜先拿着,白霜一直以为自己被红菱姐姐比下去了,她可不想就这么掉份儿。
慕容云岚和红菱两人面面相觑之后,扑哧一笑。
白霜临走之前,还时不时把头往后面望着,好像被人卖了又给人家帮着数钱的那种,可无论怎么样,自己都答应二小姐了,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做人不可没有诚信。
红菱随着云岚步入稠密的花径,见四下无人,红菱轻声问道,“二小姐,大夫人如此对待她的表哥叶春海和大梅香,老祖宗和老爷知道了,好像都不曾对大夫人说什么呢。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么?”
“就这么算了?哼哼。”云岚冷笑了笑,此刻一切显得是那么寂静并不是将要发生的事情不会发生,只是这是一场暴风雨之前的短暂平静罢了,“我想父亲肯定去过一趟秋梧院了并且做了点什么事。”
红菱不明白,“二小姐,此话何解呀?”
“红菱,你想一想,我娘亲亲自去药房请苏鱼源苏老太医过来给大梅香医治断腿,可巧父亲也来了,说大夫人病倒了,也需要苏老太医,。想想大夫人的性子,她要是知道苏老太医被娘亲叫到了栖静院,大夫人难道不会发作么?哼!这个老贱妇可是一个巴不得在相府兴风作浪的狠角色,她保持沉默,一定是父亲使然。”
慕容云岚的心里比谁都要清楚,定是父亲向大夫人施压,才叫大夫人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她能够眼睁睁得看着大梅香被施救?
一个惯了狠辣手段的毒妇人,你奢望她一夕之间成为大发善心的主儿,那简直就是日出西山,长江水倒流的奇事一桩。
“二小姐说的有理,难怪我看着老爷去栖静院子的神色脸上表情看起来是那么奇怪,想必是这件事情呀。不过老爷身为相爷竟被苏老太医拒绝先去看望大夫人的病情,而是简直给大梅香做手术,看来老爷的心里对苏老太医是极为敬重的。”
红菱不由得点点头。
她说的对,苏老太医的辈分是三朝元老,外人可以想象一个即将要卸甲归田竟然甘愿留在相府,这又是为了什么,似乎内中别有隐情,慕容云岚比常人多经历了一世,她也总是听到什么风声,也只是无法确定,传闻苏老太医起初是相父慕容征极力挽留的,后来因为某个人而留了下来。
慕容云岚和红菱二人正准备过那个曲拱桥,桥下水流潺潺,几片枯枝败叶漂浮在水面上,像极了一只只懒洋洋的美丽蝴蝶,除了清澈急湍的水流之声,还有人为的啜泣声音。
“二小姐,您听,好像有姑娘哭泣的声音呢。”红菱不明白得瞧了云岚二小姐一眼,这个时候了,会是谁曲拱桥边哭泣呢,莫非是那个挨了责打责骂的小丫头,不过要说是,那也是常事,这新来的丫鬟稍微不懂事的,就会被年长的妈妈婆子们教训的,说不懂相府的规矩。
慕容云岚侧耳倾听,仔细听了两三遍,她终于听到了,当然,她还听到那个声音是谁的?
“雅扶四妹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云岚四处张望着,后来在曲拱桥的下方岩石壁下看到竟站立着一个身着浅色蝶衣的年轻女子,她面容枯槁,看看她那早产空落落的腰围,她身子还虚弱的很,只是想不到她跑到那个地方做什么。
“啊?四小姐呀!”红菱惊讶得叫了一声,这曲拱桥现在看没什么,等下接连外边河道的潮水涌了出去,随时会把人给拖到曲拱桥溶洞的深处,到时候哪怕叫上十几二十个的壮丁,恐怕也无济于事。
“四妹,你这是要寻死么?!”慕容云岚眉头一皱,她和大夫人老娘家的上官瑾私通,搞大了肚子,整个相府的脸面都给丢大发了,莫说相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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