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可是他依旧不允许别人欺负他的女人。
不经意的,司徒睿华的眸光却是不经意的瞟向了那边热闹的人堆。
颜群,此刻很是乖觉的随着那道幽深的眸光,望了过去。
“你喜欢那个女人?”颜群,此刻眼里放着灼热的光芒,是疑问的口吻,却是肯定的语调,回过头狭促的对司徒睿华啧啧道,十分佩服他的勇气。
那个女人,全大魏的人都知道,她是少主唯一可以碰可以想的女人。
他们两个粘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般配,日月失辉,即使这是颜群不愿意承认的。
颜群,嘴里苦得很了,看着站在暗处的司徒睿华,那就是活生生的癞蛤蟆呀。
作为丞相最喜欢的独女,她身边从来都不缺追求她的癞蛤蟆。曾经那些癞蛤蟆在她面前表现的是那么的不堪入目,以至于在她的心里一直就这么觉得,癞蛤蟆却是最下贱的东西。
可是看着眼前的这只癞蛤蟆,以这世界上最飘逸的身姿,氤红的葡萄酒,在他精雕玉琢的指间慵懒的滑动,率性而随意的,倚靠在这寂寥的暗夜里,看上去是那么的无欲无求,但是只要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的眼神是那样深情而绝望,时不时的在那个女子身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群却是心痛了起来,为这个初次见面的满脸狰狞彩绘的神秘男子。
颜群不再动,只静静的和司徒睿华站在了一起,看着那一对温馨而刺眼的壁人,忘了刚才执意要找浣玉麻烦的念头。
“哎,有个公主在一直盯着你看哦。”在和王公甲寒暄完后,浣玉借转身取酒的空档扭过头,瞟了一眼颜群,对西门埔珲从容的善意提醒道。
浣玉觉得颜群看着他们的目光太过于炽热,她很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她真的不是因为吃醋,真的是因为颜群身份的特殊。
颜群是丞相的独女,西门埔珲若是想在万泉沟混下去,那么他就不能忽视得罪了颜群。
西门埔珲护在浣玉身边,很是不悦地蹙起了眉头,锐利而冷冽的刀芒朝那两道炙热的目光射去,一个不留神之间,却是和司徒月华的目光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电光火石的交缠。“你没有看到吗?分明是那个男的在看你!”
西门埔珲却是说得咬牙切齿,捏着手里摇摇欲坠的酒杯,大有把胆敢觊觎他女人的癞蛤蟆千刀万剐的架势。
浣玉敷衍的轻嗯了声。
今日的宴席,有太多的男子,都觊觎着她,却是碍于西门埔珲在旁,虽是摩拳擦掌,却是不敢靠近。
这么多觊觎她的男子中,却是有一个让她映象深刻的,浣玉端起杯酒,遮掩的放到唇畔,眸光闪烁的望向先前颜群站的地方,却是稀奇的发觉,人不见了?
颜群公主和满脸涂满油菜,看着甚是狰狞恐怖的那个苗疆王,不见了?
浣玉蹙眉,在众宾客中扫了一圈又一圈,眉间的失落却是如一颗古树皮被刀子划拉开,泛起了一阵阵不该有的抽痛,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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