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心里一跳:“哲儿?他又犯什么错了?皇上,哲儿他年纪轻,有些不稳重,要是他犯了什么错,您可千万别生气。臣妾以后一定对他严加管教,让他知错就改。”
“好了好了,你先别急。朕没有急着怪罪他,朕只是觉得,你该抽个时间好好说说他。他是鸿国的太子,只有他早日成熟起来,朕才好把肩上的重担交托给他啊。”皇上说完,又无力的叹息了一声。
皇后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担心:“皇上,哲儿他究竟又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只不过朕听说他今日又和太子妃大吵了了一架,甚至把太子妃活活气晕过去了。虽然他们是少年夫妻,可是也经不住这么三天两头的吵吵闹闹啊。这两个人都定不下来性子,实在是很让人忧心啊。”皇上说完,目光有些深沉的看向皇后。
皇后心里一慌,忙着笑道:“您别太担心了,苏沫和哲儿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感情甚笃,现在他们还年轻,免不了为了些小事吵吵闹闹,回头臣妾把他们叫进宫来,说说他们也就好了。”
“皇后对费心了。”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笑意温和。
“那臣妾服侍皇上安歇吧?”
“好。”
储秀宫。
阿川夜半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了。她披起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慕海笙的门前:“慕海笙,你睡了吗?是我!”
门里没有人回应。
阿川又轻声说道:“慕海笙,快来帮我开门,我刚刚做恶梦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理她。
难道慕海笙睡得太死了?于是她抬起手敲了敲门。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这下她有些着急了。
她围着慕海笙的房间赚了一圈,忽然发现窗户是虚掩着的。她轻轻一推,窗户就开了,借着清冷的月光,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房间里那张雕花大床上,空荡荡的,连人带被子,统统都不见了!
阿川被吓了一跳,这么晚了,慕海笙究竟去哪儿了?
是她自己走的?还是怎么样?一时间她心乱如麻,只得悄然回到自己的房间,不敢惊动任何人。
太子府。
“咳咳咳......”睡梦中的苏沫一阵咳嗽,猛地睁开了眼睛,结果却发现耶律哲正一脸郁色的坐在她的床边。
苏沫惊出了一身冷汗,生怕自己睡着的时候说梦话,把一些不该说的说出来。
“殿下?您怎么在这?”
太子一愣,回神道:“哦,孤王来看看你。怎么,是不是吵到你了?”太子说着,把苏沫摁回床上,帮她将被子掖好。
苏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轻声道:“没有,只是刚刚做梦了,才猛然惊醒,不关殿下的事。”
太子一脸的愧疚:“是不是梦到我气你了?我看你睡着时,眉头都是紧蹙着的。”
苏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其实也没有,臣妾只是梦到慕海笙了......臣妾梦到她进了府,夜夜在殿下身边承宠,而臣妾,形单影只,只能夜夜陪着一盏孤灯,独坐到天明。”
“对不起,沫儿。”太子的语气很诚恳:“白天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
苏沫听他如此亲昵的唤她,又听他不再自称‘孤王’而是称我,心里一时感动的不行。
“殿下......臣妾也有错。是臣妾太妒忌了,臣妾无德,让殿下动怒了。可是,臣妾是因为太爱殿下了,所以才妒忌的啊!若是臣妾从来不把殿下放在自己的心上,那么殿下喜欢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臣妾半点儿都不会在意。可是臣妾坐不到,臣妾自小就喜欢殿下,这么多年,这份喜欢虽但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浓,臣妾知道自己有错,可是......”说到,最后,她忍不住悲切的哭了起来。
太子从来没见苏沫如此柔弱的掉眼泪,更是从来没听她说过这样近乎告白的肺腑之言。
一时间,他心里的震撼和感动也是十分强烈的。
他俯身,将太子妃拥入自己的怀中:“沫儿,别哭。我知道你的一片心意,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啊!你是我的太子妃,不管我有多少女人,都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沫儿,咱们和好吧,以后都别再生气了,好吗?”
“嗯。”苏沫点头。她也不想和太子再这么闹下去了。转念又一想,反正慕海笙现在已经死透了,那她不如卖太子个人情,让太子知道她的好。
“殿下,臣妾有话要对你讲。”苏沫抬起头,泪光闪烁的看着太子。
太子点头:“你说,我听着。”
苏沫垂下眼眸:“殿下,今天下午,臣妾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既然殿下那么喜欢慕海笙,不如臣妾去和母后说说,让她来人家做主,把慕海笙指给您吧。”
“什么?”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沫竟然说要帮他把慕海笙弄到手?
“殿下那是什么表情?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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