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放的火,最后我受的伤最为严重,以前的我还真够蠢笨的。”
“王妃息怒,这也只不过是传言罢了,奴婢相信,这件事王妃也是受害者!”雅青一见花容容动怒,急忙解释道。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花容容不再纠结与刚才那件事,转头看着雅青的眼睛问道。
“回王妃,奴婢跟在王妃身边不过半个多月,王妃昏迷之后奴婢才被指派过来伺候王妃的。”雅青被花容容刚才吓得不轻,此时再说话已经明显胆怯了不少。
“那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花容容手指一边缓缓的揉着太阳穴,一边貌似无意的问道。
雅青随即面色一红,低下头诺诺道:“回王妃,奴婢原本是王府洗衣房的丫鬟,还未曾贴身伺候过主子,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还望王妃多多包容。”
“噢,没事了,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在府里转转就行。”问清楚之后,花容容也大概的了解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王妃,您不等王爷前来探望了?”雅青一愣,疑惑道。
花容容随即摆摆手:“不等了,王爷的心又不在我这里,我等他干什么?倒不如先熟悉熟悉王府的环境,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雅青随即愣住,傻乎乎的站在原地,像看怪物一般看着花容容,王妃这究竟是怎么了?
愣神间,花容容已经麻利的穿戴好了一切,站在镜子面前转了两圈后满意的点点头,对镜子里的美人儿很是满意。
一直到花容容走出门外,雅青这才被关门声惊醒过来,随即追了上去:“王妃,您等等,还是奴婢陪着您转转吧。”
走出院子,花容容这才发觉自己的真是处境远比想象中糟的多,天气已经是夏季,昨晚可能还刚刚下过雨,方才在屋子里虽然摆设陈旧,不过倒也算干净,看不出有多糟。
一出门这才发觉,院子里的杂草恨不得长的比人还高,大块大块的乱石横乱的摆在地上,一颗歪脖子树倒是长的茂盛,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藏匿在树叶之间绿色手指粗的毛毛虫。
整个院子都在无声的诉说着,告诉花容容这个残酷的事实:这是一个冷僻的、常年没有人打理的角落。
无论如何,这都不该是一个王妃应该居住的地方。
雅青已经追了上来,看到停在门口的花容容,顿时低下了头,语气中挂上了一丝委屈:“王妃,这地方虽然偏僻了一点,不过倒也清净,省的外头那些不长眼的奴才们胡乱说话惹得王妃心烦!”
“王爷在哪,我去找他!”一股火气腾的在花容容心底冒起来,她非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王爷,会这样对待他的结发妻子。
“王、王爷的居所距这里有些距离……”雅青额头浮着一层冷汗,实在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远?自然是远,王爷身为王府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住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我身为他的王妃,身体康复了自然要前去拜会!”花容容不觉冷笑,她向来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人,如果自己真的遇上个不爱自己的丈夫,倒不如一走了之!
“王妃!”雅青只好继续跟在王妃身后,心中焦躁到不行,如果王妃要是中途碰上丽妃娘娘,那可就糟了!
房顶上,一双绝美的眼睛痴痴的盯着花容容,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微笑。
“站住!”花容容正气冲冲的往雅青所说的方向走着,突然就被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厉声喝住,丝毫没有防备的花容容猛然听到那句话,吓得脚下一软,差点崴了脚。
好在雅青跟的紧,堪堪扶住花容容的身形,才没有使她受伤。
抬头向声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身形妩媚长相柔和的鹅蛋脸美人正怒视着自己。
看其身上华贵的衣着,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丽妃了。
丽妃慢悠悠的欺身上前,一直到走进了才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惊叹道:“呦,这不是王妃姐姐么,怎么穿成这幅样子,妹妹还以为是王府里的丫鬟呢,这才冲撞了姐姐,还望姐姐不要怪罪。”
花容容抬眼盯着眼前的丽妃,视线缓缓滑过丽妃的脸颊,从头一直细细打量到脚,好一会儿之后才抬起头自言自语道:“我当是谁呢,穿的跟个发了春的花蝴蝶一样,还这般没有教养,在院子里大吼大叫,真是犹如春天的野猫一般!”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丽妃以及在场的几个奴才听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丽妃原本明媚的脸庞此时已经紧紧皱起了眉头,不可置信的反问了一句。
“我说原来是妹妹啊,姐姐方才走神,看花了眼,还以为是其他的什么呢。”花容容抬起头,脸上已经挂上了一丝冷笑。
“你竟然敢说我是发了情的野猫?!”丽妃气的胸口急剧的呼吸着,原本妩媚的双眼瞪得老大。
“你真以为你还是王妃么,现在只不过是保留着王妃的称号罢了,竟然还敢如此嚣张,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丽妃手不停在丰满的胸口顺着气,好让自己舒服一些,眼角滑过一丝锐利,狠声道。
“妹妹是王爷最为宠爱的妃子,怎么能说自己是发了情的野猫呢,若是被别人听见了,倒显得妹妹轻贱了。”花容容并不理会丽妃的剑拔弩张,继续轻笑道。
原本还以为这个传说中王爷盛宠的妃子有多厉害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草包罢了,根本不值得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