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上了眸子,仿佛这些话用尽了他的力气般让他疲惫。
花容容望着上官晨的俊颜,陷入深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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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五天,期间贱死不救也曾潜入皇宫两次为上官晨解毒。他虽然不能将上官晨身上的毒素全部清除,至少还是压制了毒性的发作。这两天,上官晨的脸色明显红润了些。
皇帝并没有找过他们,上官晨就像是被遗忘的皇子一样,在偏远的皇宫里静养不用上朝不用请安。
宫殿周围的暗卫不但没有少,反而还增加了好几个。
花容容看在眼里,冷笑在心底。
皇帝终归是担心上官晨夺走他的皇位,这么些年高高在上享尽是人敬仰的崇拜,他眷恋这种感觉。即使如今他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仍旧不愿意自己失去帝位。
想必这两天,会动手了吧?
那日的娇媚后妃,大概就是淑妃所易容的吧?
“在想什么?”上官晨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花容容急忙转身迎上去,“你怎么起来了?”
上官晨笑笑:“中毒而已,又不是大病。”
花容容心疼地看着他,“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样的折磨呢?会不会是因为遇上我的原因,你本该是个事事皆顺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今却变得如此的……”
“别让我听到第二次,花容容!”上官晨倏然打断她的话,脸上多了不悦,“这个时候,我想听到的不是这些!”
“我……”
花容容的话还未说完,再次被上官晨打断,“我是你的夫!”上官晨脸色柔和下来,“我的前世我不记得,但我只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依旧陪在你身边,明白吗?”
花容容轻轻地环住他,喃喃地道:“只是看到你这模样,我真的很难受。”
“傻丫头!”上官晨揉揉她的发,宠溺地道。
一定是上辈子他给花容容带来的伤痛太多,所以这辈子换回来让他承受!上官晨释然地想着,他真的不在乎这些折磨有多痛苦。
两人正在相拥的时候,多日不曾召见他们的皇帝又派人来请他们了。
花容容与上官晨两人皆不动声色,跟随那太监前往皇帝的寝宫。
这次居然不是在御书房了,难道皇帝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了?花容容暗自发问,
如她意料那般,皇帝果然是在床上躺着,但也如那天那样,美人在侧。
见上官晨两人到来,皇帝挣扎要起床,但那个妃子却制止他不让他起来。惯于发号施令的皇帝居然乖乖顺从了。
难道如今这些后妃,都已经凌驾在皇帝之上了?
看着这画面,上官晨同样升起的怒意。他仅仅是冷眼盯着那个妃子,那凌厉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当即败下阵来。别开头,灰溜溜地下床在一旁候着。
“父皇,什么时候后宫的妃子竟然也敢对您不敬了?”上官晨半眯着眸子,冷冷地问道。
“晨儿,这……”皇帝声音极其虚弱,有气无力。
上官晨不等他说完,就将皇帝的话打断:“父皇,一个敢限制您行动的妃子,难道不是大逆不道吗?”
“皇上饶命,臣妾不敢。”听闻上官晨这么说,那个妃子当即跪在那不断地磕头求饶。
皇帝眉心微蹙,浮肿的眼袋令他看起来很无神,“晨儿,爱妃也别无他意,安上这样的罪名也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父皇,”上官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您的身子,您比谁都清楚。儿臣无权干涉父皇的后宫之事,只是希望父皇您能够,好好保重自己!”后面几个字,上官晨刻意加重语气。
有些事情迟早要揭开面对的!
闻言,皇帝的眼神骤然一寒:“晨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父皇,今天您召儿臣来有什么事吗?”上官晨转移话题,不再跟皇帝纠缠这个问题。
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说道:“王府已经修葺完毕,今儿个你们就搬出到王府吧。毕竟这是后宫,你们常住也不是办法。”
“谢父皇恩典。”上官晨与花容容同时跪下来谢恩。
“退下吧,朕有点乏了。”皇帝打了个哈欠,朝他们摆摆手,似乎很不耐烦。
两人相视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那个跪在地上求饶的妃子在他们走出寝宫之后,眼底掠过一抹狠毒,随即爬到皇帝的床边,哭哭啼啼:“皇上,臣妾乃一片好心,三王爷怎可这么说臣妾。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臣妾对皇上的心意苍天可鉴。”
句句情真意切,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