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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容笑笑,“父皇,那都是些活死人什么的。这般禁忌之事,容容总不能拿活人去试试吧?这可是有违天道,容容胆小,怕被天谴。”
“哈哈哈……容容,既是荒谬,又何来的天谴之说呢?”
“父皇,这一年您可过得好?儿臣在外总是惶恐,担忧着父皇和母妃。”上官晨看着皇帝。
“说起你母妃,唉!晨儿,你还是去看看她吧?这一年来,她一直抑郁,身子极差。太医也说,这是心病,除非你回来,否则药石罔效。”皇帝又叹了一口气。
“父皇,那儿臣想去看看母妃。”
“去吧,这咱父子两见过了,想必你母妃见到你,也能说话了。”
闻言,上官晨眉头一紧,心头有些不安。
“那儿臣先告退了。”上官晨行了礼,跟花容容一道朝后宫方向去。
待两人走远,皇帝看着苏丞相问道:“爱卿,可觉得晨儿什么变化?”
苏丞相道:“三王爷似乎身子不太好,脸色苍白,身形也削瘦了。”
皇帝暗暗在心底骂了句苏丞相老狐狸,他问的明明不是这个,这个老家伙还偏要跟他装傻。
“我可怜的晨儿,只怕在外也吃了不少苦头吧。”皇帝状似心疼地道。
“皇上,如今三王爷也平安归来,您也放宽心吧。”苏丞相假意劝慰。
御书房中,两个心思各异的人,在不停地打着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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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德妃居住的宫殿,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如此剧烈呛鼻的味道,令曾经也惯于跟中草药打交道的花容容也忍不住微微皱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德妃常年卧床,宫殿的窗户都是紧闭着,显得十分暗沉没有生气。
宫女看到上官晨与花容容那一刹那,皆是由震惊转为惊喜。
“奴婢见过三王爷,见过三王妃。”那声音里竟还带着些微的哭腔,不知道是因为被吓到了,还是惊喜过度。
“起来吧!”上官晨一如既往的清冷,宫殿里的药味令他加快脚步前去淑妃的寝宫。
“三王妃!”花容容正欲抬脚追上上官晨的时候,一个宫女怯怯地喊住她。
“怎么了?”花容容转身问道。
宫女欲言又止,并小心翼翼地观望了一周。
花容容顿时明白她想做什么,便板起脸斥责她:“还杵在这做什么,赶紧下去。”
与此同时,那宫女飞快地递给花容容一个东西,随后惶恐地道:“奴婢马上下去,王妃息怒。”说罢,退了下去。
花容容握紧手中的东西,紧跟着走进德妃的寝宫。
寝宫中的药味更浓,花容容认真地嗅了嗅,一时间竟也没分出到底这用了多少的药。心头隐隐不安起来,下了这么多的药,真的就只是保命吗?看来,有必要让贱死不救进宫一趟。只怕德妃的病,可不是生病那么简单。
上官晨已经在床头坐着,花容容走过去的时候,德妃仍旧在沉睡着。削瘦的脸,惨白的脸色,让德妃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昔日的贵气,更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花容容看着,也忍不住心疼起来。她上前抓起德妃的手,仔细的号脉。眉头渐渐皱起来,她医术虽然没有贱死不救高明,但恢复了记忆的她,仍旧是个岐黄高手。
“母妃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用作母体养蛊了。”花容容神色严肃,低声地道。
上官晨的脸色骤然变寒,极力克制着自己情绪:“什么蛊?”
“生死蛊,只要把蛊母引出来,母妃的性命也将不保。”花容容皱眉道。
“没有办法?”
“这个要问问小jianren,我毫无办法。”花容容无奈,如果是从前不然她倒能救德妃。她的力量大不如从前,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上官晨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笑意:“不管是谁,这帐,我会十倍还回去。”
“晨,母妃不会有事的,你不要过于担心。”花容容只能柔声安慰他,她深知,在上官晨心底,亲情是他最最重视的,尤其是生身母亲,
“这宫中,已经乌烟瘴气。”上官晨顿了顿,轻声道,“只怕,人都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就在此时,上官晨的手忽地被抓住,上官晨低头一看,却见德妃正未语泪先流地看着他。
“母妃,儿臣回来了。”上官晨在床头跪下,定定地望着德妃。
德妃流着泪,张张嘴,却半天也没发出一个音节。上官晨忽然想起皇帝的话:想必你母妃见到你,也能说话了。
瞬间,上官晨就觉得一股怒火直冲向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