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负责柴火的长工,为人一直忠厚沉默。族长对他的印象也相当不错,做事比较勤劳吃苦。
当即带着花容容他们走去后院柴房,但那间简陋的柴房他们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翻了个遍,依然没看到任何关于族长儿子的踪影。
倒是柴房旁边蹲着个小女孩,看到那么多人,有些害怕的神色。
花容容不由得的多看了那女孩子两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
族长见花容容看着那女孩子,便说道:“哦,这是他的女儿,生性比较害羞,怕生。”虽然她父亲有嫌疑,但族长对他女儿却相当温和,“妞妞,今天不出去玩呀。”
妞妞看到族长跟她说话,站起来怯怯地后退了两步,摇摇头却不出声。
“族长,你儿子多大?”花容容忽然开口问道。
“九岁,差不多有,哦,跟妞妞差不多高。不对,妞妞你怎么高了这么多?”族长先是叹息,而后惊讶。
“嗯哼,眼神不错!”从柴房走出来的夜渊,赞赏地道。“我们刚才居然没注意到!”
说罢,夜渊上前扶住她肩膀,猛地从她下巴一撕。妞妞躲闪不及,吃痛地低呼了一声。随即众人就看到夜渊手上拿着一张精致的面具,而那妞妞,分明变成了一个清秀的男孩子,眉宇间依稀看出有族长的模样。
“耶兰,你怎么变成这样?”族长激动地将他拉过来。
真的是族长儿子!
但是耶兰却不像族长激动,显然很抗拒,拼命地想挣脱族长,眼底有着恐惧。
“耶兰,你怎么了,我是你父亲!”族长也发现他的异样,蹲下来看着他。
他只是不断地想后退,似乎很害怕族长。
花容容与上官晨面面相觑,儿子不至于这么害怕父亲吧?为什么耶兰眸底的惧色那么浓?
“族长,小少爷很怕你?”花容容眉心微蹙。
“他怕我,但从来不像这样。”族长摇头,“不过他从来不像这么抗拒!”
“耶兰,他是你父亲,你为什么那么怕他?”身为在场唯一的女子,花容容柔声问道。
耶兰怯怯地看着花容容,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让小jianren来看看,恐怕他被人下毒了。能想出这样的办法掩人耳目,不简单!”夜渊道,随即他走出后院,把照顾玉姬的贱死不救换过来。
“来人,马上把隆多抓起来!”族长怒道,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副模样,他心疼不已。
贱死不救很快赶过来,常年绷紧脸的他,耶兰更是抗拒。不过,他却更不可能躲开贱死不救。
半晌之后,搭着耶兰脉的贱死不救脸色也凝重起来:“他被人下了一种诡异的药,这种药不会让人马上死去。但是服食过多,男人会渐渐变得跟女人越来越像!”
我擦!花容容听完就想爆粗,这是多歹毒的心肠!居然像现代人一样,给男人服食雌性激素!不会让你死,就让你失去做男人的机会么?
“那我儿子呢?”族长激动地低吼,他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变得不男不女?“只要你们能把我儿子治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们!”
“那把我们想要的告诉我们!”贱死不救道。
“好!只要你能把我儿子治好!”病急乱投医,族长毫不犹豫答应了。在他们眼中,儿子就是命根子。
贱死不救淡淡地看了族长一眼,才慢悠悠地说道:“所幸,发现得早,只要不继续被下药,他就慢慢恢复了。”
花容容抹了一把汗,很想对贱死不救说:老兄,你能不能不要一脸诡异的把事情说得那么严重,然后才说没事呢?心跳不好玩呀!
难道是近墨者黑吗,贱死不救居然也会阴人?
而隆多也被乌兰的勇士带了过来,双手反剪身后,被那些勇士强迫在雪地跪下。
族长阴冷地看着他,“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做出这样的事?伤害我儿子?”
隆多直挺挺地跪在那,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地面,一副硬挺到底的模样。
见状,族长的脸色更难看,正想继续审问的时候,上官晨对他使了个眼色:我来帮你!
上官晨走上前,在隆多面前站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隆多,浑然有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两条路,选择你女儿?还是选择卫国?”
一听到女儿,隆多漠然的脸色马上多了丝波澜,但很快他又别开眼。
上官晨不慌不忙地道:“卫国的侏儒,有个嗜好,特别喜欢小女孩!卫国不少始终的小女孩,都与他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