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花容容当即捂住他的嘴巴,摇摇头:“不要说抱歉,抱歉是不爱了才说的词。而且,对不起这三个字,永远比我恨你更让人受伤!”
上官晨灼灼的目光久久地在花容容脸上流连,花容容清楚地看到,他的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人的影子。
“好,我永远不会再说。”上官晨认真地点头保证。
听完他的保证,花容容很想投进他怀中狠狠地抱住他。可是顾及到他的伤,她硬生生忍住了那种冲动。
上官晨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傻瓜!”随后伸手将花容容揽过来。怕碰到上官晨的伤口,花容容只能轻轻靠在他肩膀上,环上他精壮的腰间。
她有多久没这么好好抱过上官晨了?他的气息,他的怀抱,一切都是让她如此的迷恋。就连被他忘得渣都不剩的日子里,无数次对着自己说离开,却始终还是舍不得离开。
那么艰难才遇上,然后才爱上,她怎么可以轻易放弃呢?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许忘记我。”花容容闷声说道。
“忘了我自己,我也不会忘记你!”上官晨再次保证。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更加确定,自己是深爱着花容容的。只是他想不起来他到底是怎么将她忘记了,这点,上官晨无论如何也无法原谅自己。
“咳咳咳……耳鬓厮磨这么长时间,还没诉完衷肠呀?”一道戏谑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花容容余光瞥过去,凉凉地剜了眼不识趣的夜渊。而上官晨则是毫不客气用刀子般的眼神扫过去。可惜,对于大内皇宫的八卦掌握得比太监宫女还多的夜渊,脸皮厚的程度,已经不是常人能比了。
夜渊大喇喇地寻了个张凳子坐下,丝毫没有打扰别人的自觉,还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相拥的夫妻:“我说容容,你偷偷端着东西来说喂你相公,其实是想搂搂抱抱的吧?看看你,我不来催你,大概你要抱到明年么?”
“我说国师,窥探他人才是你的爱好吗?”上官晨毫不客气地道。
夜渊不动声色地反击:“我也不想看呀,只是有人偏要我看,有何办法?”
“好了,夜渊!”花容容听到这样的对话就头疼,明明这两个人在紫月国随便跺一下脚就能让紫月国朝堂变色的男子,偏要为这些无聊的事针锋相对!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幼稚。“说要紧事吧!”
与此同时,玉姬与贱死不救也走了进来。贱死不救率先到床头查看上官晨的伤势恢复,随后,花容容终于看到了上官晨胸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将那惊呼堵在嘴边。
她实在无法想象,上官晨是如何忍住的。她知道,这么冷的天气,贱死不救绝对不会对上官晨使用类似麻醉的东西。胸间充斥着阵阵钝痛,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才能将心疼挥去。
“再过几天,这伤大概就差不多了。”贱死不救淡淡地道。
花容容很心疼,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喉间酸酸涩涩的。
上官晨瞥见花容容的神情,心底也是一阵不舍。只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是不会将情绪外露的。“有什么事?”
“乌兰部落出事了,族长的儿子失踪了!”夜渊敛起不正经,严肃地道。
“怀疑我们?”上官晨挑挑眉。
玉姬摇摇头:“族长倒没有怀疑我们,只是部落很多人却认定是我们做的。”玉姬倒是觉得好笑,这么拙劣的把戏,那些人居然也敢耍得有模有样的。
“你知道是谁!”上官晨很肯定地看着玉姬。
“昨日,我们在院子外面遇到三个人,他们说的是中原话!”花容容插嘴,然后将昨日见到的那一幕,详细地说出来。
“侏儒?”上官晨与夜渊同时开口反问,然后又异口同声:“紫月国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侏儒!”
“不,不是紫月国,那个侏儒应该是卫国人。不过,他们的功夫很高,似乎不在我们之下。”花容容皱着眉头道,“是不是一直有人暗中跟着我们?然后他们知道我们的秘密?”
夜渊忽然笑得很奇怪:“在我们离开紫月国的时候,这一切都已经不算秘密了。”
“什么意思?”
“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没有人怀疑吗?更何况,有些传说,不单单是我们知道,也不仅仅是我们相信!”夜渊道,随后提醒:“还有,你们别忘记了,无尽暗渊的存在。”
“我们目前的问题是,到底北之北,南之南在哪里?还有,族长的儿子失踪一事如何解决?乌兰的族人不足为惧,但乌兰部落的长老祭祀,却不能不忌惮。万一惊动了那些如神灵代言人般存在的长老祭祀,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花容容很担心这个,一个古老的部落,总有不为人知的秘术。
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他们不敢对族长的儿子怎么样,因为他们同样忌惮乌兰部落的长老祭祀。那些人,不过就是想逼长老他们出手对付我们而已。”上官晨淡淡地道,“似乎,这个猜测已经被证实了。”